玄玉天师点头:“泰市也是如此。邪祟乱世是因为有人不断往‘茶杯’里倒茶。现在茶水溢出该有人收拾但不是我们武当派。”
对于玄玉天师的话,陈天满心困惑:“师傅,如今术修界衰败至此,除了我们武当派,还有谁能处理这等事端?”
玄玉天师以茶水为墨,在桌上钩勒出阴阳鱼图案,缓缓言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邪祟既生,必有能人出世以制之。”
然而,陈天对师傅所言的能人并不大相信,他猛地站起,快步走到桌前,一把抹去桌上的茶渍:“师傅,我愿做那收拾残局之人!”
玄玉天师凝视着陈天,沉默良久,终是长叹一声:“唉……看来,这便是你的命数……”
言罢,他摇了摇头,转身步入内室。陈天一时不明所以,但望着敞开的大门,似乎恍然大悟。他朝着师傅离去的方向躬身一拜,随即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月光下,陈天的身影在前山路上疾驰,目标只有一个——泰市!
……
“叮……”电梯门开,黄鼠狼猛地惊醒,直起身子望向门口。
“黄局长,黄局长……”刘志还未进门,便急切地呼唤起来。
跟在他身后的杨青木自知理亏,低着头,面色难堪。一路上,他已被刘志训斥多番,却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反驳。
这是他次来到九门风水局,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直至目光落在门口的黄鼠狼身上。黄鼠狼的存在已让他感到诧异,更令他不安的是,那黄鼠狼似乎一直在盯着他,眼神中透露着人性化的鄙夷,仿佛对他的打扰感到不满。
刘志知晓黄鼠狼的秘密,因此特意绕开它。杨青木见状,虽不解其意,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避开。
进入九门风水局,刘志现黄邈与张灵玉等人正严阵以待,气氛凝重。
“黄局长……”刘志轻声唤道。
黄邈转身,神色平静地问道:“刘领导,你怎会来此?”
刘志硬着头皮上前:“黄局长,我抵达泰市后方知事态严重。杨青木未听您的警告,导致青云观被拆。虽不明其中缘由,但后续乱象应与此事有关。泰市已陷混乱,唯有您能解此危机……”
说着,他瞪了杨青木一眼,示意其表态。杨青木咬紧牙关,上前几步,满怀愧疚地说:“黄局长,都是我的错。只要能解决此事,我甘愿受罚。但市民无辜,泰市已乱,请黄局长出手相助……”
黄邈怒视杨青木,手指着他:“若非我身为九门风水局局长,定要给你两巴掌。你竟敢如此轻率行事,瞒天过海,暗度陈仓,真把这点江湖手段当宝了!”
杨青木只能默默承受,不敢反驳。他心中暗自祈愿,只要此事能妥善解决,或许能减轻他的罪责。
“此事过后,你这市长也别当了……”黄邈说完,转头看向队员们,语气坚定而紧迫,“此事虽因某些人愚蠢所致,但市民无辜。九门风水局全体队员听令!”
张灵玉等人立刻站定,等待命令。
“张灵玉,往泰市城东区,除邪保民。”
“是!”
“冯宝宝,立即前往城西区,不得有误。”
“是!”
“胖子,城南交由你负责。你进步很大,但次独立行动,务必小心。”
胖子点头,笑容满面:“放心吧局长,我等这天很久了!”
黄邈又看向老烟鬼:“老烟鬼,城北市郊就交给你了。用你的知识和民间之法,应能应对……”
老烟鬼紧握旱烟杆,点头应允:“局长放心,我经历颇多,这把老骨头还撑得住……”
突然,一道黄影闪过,惊得刘志和杨青木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只黄鼠狼跑了进来。它站在黄邈面前,前爪焦急地比划着。
黄邈看懂它的意思,说道:“你和将小臣留在局里看门。”
黄鼠狼显得失落,耷拉着耳朵走出门外。它也想建功立业,提升地位,但黄邈深知它还不适合单独行动。对于黄鼠狼而言,只有改掉劣根性,才能担此重任。
刘志看着黄邈调兵遣将,心中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即便他们不来,黄邈也会为了市民的安全,让九门风水局介入此事。
在黄邈布指令后,队员们迅行动起来,各自准备装备,不久便背着战术背包再次集结于大厅。他们的脸上无不流露出严肃与决心,齐声说道:
“局长,我们全都准备就绪!”
望着这些充满信心的队员,黄邈轻轻点头,随后转向刘志:“刘领导,请尽快安排人员送他们前往泰市。”
刘志闻言,立刻点头应允,并严厉地对杨青木说:“还愣着干嘛?你亲自驾车送队员们去泰市。这件事若能顺利解决便罢,若不能,你可知后果有多严重?上法庭接受审判都是轻的。”
杨青木此刻已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点头表示明白。
在离开前,他特意向黄邈鞠躬致谢:“黄局长,感谢九门风水局伸出援手,否则泰市恐怕真的在劫难逃。我真没想到拆除一个道观会引如此严重的连锁反应。早知道这样,我绝不会让人搬走那块石碑,更不会让人拆除道观。”
“等等,你刚才提到石碑?”黄邈眉头紧锁,由于之前杨青木封锁消息,他对此一无所知。
“那石碑什么样子?上面刻有什么文字?”黄邈追问。
杨青木不敢隐瞒,将石碑的详情一一告知:“上面刻有一些文字,但非常古老,无人能识。我以为它是文物,就送到了文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