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眉宇间有懊恼后悔之意,眸色流转:“公子,你好生歇息,我要有事要去忙。你若是有什么事,你就去旁边的房间找我。”
谢公子猛地抓住了她的胳膊,“你要做什么?”
说完,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懊恼。
她是在庆元春捡到的他,自然也是在庆元春讨生活了。
他瞧着晏晏姑娘长的婉约清秀。
他可是庆元春的老熟客了,怎么从未见过她?
大约是他眼中的轻视,让她心里多了几分的怒气,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公子若是觉得无趣儿,也可以看看这些书。”
“若是书也看不下去,便可自行离去。”
谢大公子并未察觉到她语气中的不悦,转头看了眼放在窗下的书桌,一脸惊奇:
“姑娘还识字?”
晏晏姑娘冷笑,“我是庆元春的清倌人。还未入园时,父亲曾是秀才。父亲在世时,我也曾跟着父亲学过一段时间字的。”
可能是提起了从前的伤心事,晏晏姑娘脸上的笑意都比刚才淡了几分。
谢大公子自觉失言,山山地笑了笑:“好。”
他一点也不想回家。
母亲日日逼她念书,日日在他耳边念叨如何如何。
念的他心里生厌。
哪有在这里自在?
他偷偷地看了眼给他收拾床铺的晏晏姑娘,不自觉地弯了弯唇角。
若以后他的娘子是这般温柔小意,倒也极好。
谢大公子安心地在这里住了下来。
入了夜,谢大公子又多喝了几杯梨花白。
谁承想,千杯不醉的谢大公子,在看到晏晏姑娘的时候,忽然化身为狼:
“姑娘,我、我好喜欢你……”
“……你从了我把……”
“我能让你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晏晏姑娘抵死不从:
“公子!”
“您不能这样对我的!”
“公子,我还要嫁人呢!”
“这怎么能行!”
“公子……”
“……公子”
晏晏姑娘的哭泣和挣扎,引得谢大公子更加兴奋。
不管不顾地占有了晏晏姑娘。
她那未说完的话,和眼角流出泪,都化成了一股无言的悲伤,被谢大公子尽数吞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