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驚又麻下,這一次實在沒忍住地,白泠輕呼了一聲,而這樣一來,這才有了後面司機大叔狐疑的詢問。
此時車子終於停下,白泠捂著早已經紅腫不堪的唇瓣,狠狠瞪了一眼身邊面帶微笑的某人後,這才一個人氣沖沖地先從車子上走了下去。
畢竟在車裡兩人糾纏了這麼久的時間,現在白泠根本不知道自己變成了什麼樣子,所以下意識地,她想要儘快回房間中整理一下自己,如果嘴巴實在太腫的話,她也只能戴個口罩。
但有些意外的是,剛一進客廳,森冷的氣氛便已經迎面撞上了她。
而聽見了腳步的聲響,下一刻,坐在沙發上的幾個人也都轉眸看向了她,其中,白芷煙的面色蒼白,但一雙眼睛卻紅的幾欲滴血,仿佛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情緒崩潰一般,連頭髮都微微凌亂。
周姨眼淚汪汪地擦了擦眼角,瞧見白泠進屋,她立刻輕輕地喊了她一聲:「大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你,你幫我們勸勸小小姐吧。」
白泠:勸不了,下一個
白芷煙:……
這一章是用生命撒糖了!說,我今天是不是兩米七!
第44章
番外。綿軟(捉蟲)
客廳中,兩撥人對峙的場面劍拔弩張,便叫空氣的溫度都跌至了零點。
白泠沒想到在醫院中的白芷煙會突然回家,而與她一樣,白芷煙也沒想到出差了的白泠會突然回來。
兩個親姐妹眼神同時對視上時,都有片刻的怔忪,但這個空檔過後,白芷煙看著白泠的眼中卻爆發出了異樣的神采,仿佛是看見了救星一般——
這是以前絕不會出現的情況。
在家中工作稍微久一些的傭人都知道,白家這兩位小姐的關係不是很好,甚至是比陌生人還不如,特別是白父去世後,白芷煙因為病情住院一年治療,落了功課又不回學校後,每每看見國外留學回來,事業有成還繼承了白氏的姐姐,白芷煙總有種自己好像正被所有人看不起的錯覺。
於是因為如此,兩人原本便糟糕的狀態更加劍拔弩張。
以前在人前白芷煙還會顧忌著面子和白泠裝裝姐妹的樣子,可是從白泠接管了白氏,且工作順利後,白芷煙便將自己對姐姐的敵意和厭惡都光明正大地放在了臉上。
平時在家中偶爾見面,白芷煙都像是恨不得能用眼睛變成刀子往白泠身上扎幾下,所以仔細算算,白芷煙已經許久不曾好好地看過白泠。
可是現在,在周姨對白泠說完「要她好好勸說白芷煙」的話後,白芷煙看著她的眼神卻充滿了柔和與祈求。
就像是個可憐無助的弱者在尋求著強者的庇護,甚至下一秒,白泠覺得白芷煙紅著眼眶,都快要掉下眼淚。
而被這樣看著,在這樣的情景下,白泠也不是個傻子。
明白了恐怕是白芷煙有求於自己後,在最短的時間內,她已經恢復了原本面色淡淡的常態,因為捂著唇的動作實在有些奇怪,所以思索了一陣後,她也放下了手上的遮擋,與此同時,白泠看向周姨開口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大,大小姐問張醫生吧……」周姨不知應該如何開口地擦了擦眼睛。
因為淚眼朦朧,所以她也沒看出白泠臉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而被周姨點名的張醫生,此刻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白泠是知道張醫生的,他是她為白芷煙找的心理醫生,口碑不錯,人也是個非常溫和的中年人,從幾個月前,白芷煙跟著他便開始了斷斷續續的治療。
但許是中國人對心理醫生這種工種總會下意識地排斥,白芷煙其實並不是很願意去診療室接受張醫生的診斷與治療,覺得自己被當成「精神病人」是一件非常侮辱的事情。
所以每回,她都得是周姨和王媽兩個人親自看著,好話哄著,白芷煙這才能不情不願地一個月去見張醫生那麼一兩次。
之前,白泠這兒也沒聽到張醫生傳回來什麼消息。
可沒想到的是,這次她一回家,便看見了張醫生竟然坐在了她的客廳中,且一臉面色凝重。
下意識地,白泠擰了擰眉,伸出手去和張醫生禮貌地握了一下:「張醫生你好,我是白芷煙的姐姐,之前我們電話有聯繫過。」
張醫生尷尬客氣地笑了笑:「白小姐你好,今天打攪了。」
白泠:「請問今天你過來,是白芷煙有什麼問題嗎?」
「嗯……確實是出了一些問題。」
張醫生解釋道:「是這樣的,其實這件事情,在我前幾次為白芷煙小姐治療的時候就發現,只是因為我與病人畢竟是剛接觸不久,不能確診的情況下,我也不好隨意胡說,於是思慮再三,這才耽誤到了現在。」
「今天我專程過來,為的也就是這件事情,不知道,白小姐能不能說服您的妹妹前往醫院接受精神治療?」張醫生為難地開口說道,但是神情中卻是慢慢的認真。
「……」白泠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
前往醫院接受系統的精神治療?
這句話從字面層意上說,已經不單單是一些心裡疾病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而很快地,張醫生的話也驗證了白泠的猜想:「通過我這一兩個月接觸白芷煙小姐的情況看,她的心理和精神都存在很大的問題,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與疏導,所以現在的情況,單靠一個月幾次的心理輔導已經不能解決,甚至……我懷疑白芷煙小姐還存在攻擊他人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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