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吧,女孩儿是警察,我的朋友是平民,”白晓道。
“放心吧,这叫警民切磋,你的朋友打了方洁不算袭警,我叫李子珅,感觉跟你挺有缘的,交个朋友吧,”男的警察道。
“白晓,”白晓回答道。
“你姓白,”李子珅似乎对我的姓氏很感兴趣。
“怎么了吗?”白晓问道。
“没什么,在我们纷陵,有个白家,可是个大世家。看你的车不便宜,所以以为你是纷陵白家的人,”李子珅道。
“哦,对了,我得上去了,我的朋友打累了自然会回去的,李先生,祝你工作顺利,”白晓与李子珅道别,往歌厅里去了。
纷陵,白晓已经几年没有回去了,听到李子珅说自己是纷陵人,他有些兴奋,但听他说起了白家,白晓又警惕。他这样的人是不可以随便交朋友的,特别是那种知道或怀疑自己身份的朋友。
白晓并不喜欢喧闹的歌厅,所以在中途老是跑到包房外透气,通道很暗,有人奔跑前行,便会让人觉得有鬼影飘过。
白晓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他想起了杨溪,准备给杨溪打个电话,在他掏出手机寻找杨溪电话的瞬间,感觉有一个身影从通道上飘过。
他快装起手机,追了出去,没有见着人影,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呼了口气,返回歌厅包房,进入厕所打开水龙头,将一捧冷水糊到脸上。他抬起头来看向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只见身后出现一个黑影,立即转过身子,后头却空无一人。
他惊慌地打开厕所门,到酒桌上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呆坐在沙上。
“还我命来,”那放着音乐视频的屏幕突然黑了一下,一张老婆子的脸将整个屏幕占据了,她七窍流血,双目怒狠狠的盯着白晓。
白晓闭上眼睛,将一瓶啤酒泼洒在手上,啤酒的冰凉刺激着神经,他才觉得好受些。
“白晓,你怎么了,”
听到何景熙的叫唤,白晓将眼睛瞪到最大,呆呆地看着何景熙。
“景熙,你男朋友不会是个傻子吧,”一个女子呵呵一笑,将手伸到白晓的眼前摆弄。
“呵呵,”何景熙欲要开口为白晓辩解,白晓将眼睛闭上,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那女子猛地扑倒一个男子,在他脸上猛亲。
“白晓,你对她做了什么,”何景熙大惊,靠到我耳边大喊道。
白晓伸出手来,弹了一下手指,那女子瞬间清醒过来,踢了男子两脚,跑到厕所里去,故意将呕吐之声弄得很大,害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她吧,暗恋别人不好意思开口,所以趁着酒胆去非礼别人,”白晓呵呵一笑道。
“你放屁,若不是你在我身上施展邪术,我怎么会这样,”女子从厕所里出来,说骂着走到男子身边,又踢了男子两脚,道:“给老娘立马滚蛋,现在老娘看见你便恶心。”
男子的眼睛盯着女子,似乎有一种怨恨,只是他内心太过软弱,根本不敢对女子做什么。
“既然你不敢,那我就来帮你,”白晓心里嘀咕着,往点歌台去,走到男子旁边,故意踢了男子一脚。
男子立而转移目光,看白晓一眼,站起来一巴掌打在女子脸上,道:“臭女人,还真以为我怕了你了,要不是我不喜欢惹是生非,又怎能一直被你欺负。”
男子说着,又扇了女子一耳光,道:“你给我记住了,以后若再要对我动手动脚,休怪我拳脚无情。”
“你们这是在演哪一出啊,让别人看笑话吗,”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站起来,一声大吼,女子猛然跑来,坐在沙上哭泣。
“白晓,好了,你的催眠术是本市一流的,就不要拿来欺负我的同学了,”何景熙站起来跺了跺脚,往门外走去,走时还重重地将门关上。
“不好意思,我也得走了,”白晓弹一弹手指,解开催眠术,也懒得解释,便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