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給她夾肉,直接問:「為什麼?」
「雖然我也是鬼,但是我和其他同類不太一樣。」鳴花放下筷子,「想必你也看出來了,我不害怕陽光,對紫藤花也不抗拒。」
「從另一方面說,我不太容易死,可受傷也不會很快恢復。」鳴花把掌心伸到煉獄杏壽郎面前——指腹上,琴弦造成的細痕微微發紅,有些隱隱可見血色。
青年認真地盯著鳴花手上的傷痕,甚至托著她的手背,湊近仔細打量了一番:「疼嗎?」
人類真的很會抓重點!鳴花紅著臉抽手:「總、總之!煉獄先生是我第一次鬼化的人類,之前昏睡了那麼久,也從來沒吃過人……還是不要輕易出門比較好。」
煉獄杏壽郎若有所思:「唔姆。」
「無慘大人鬼化人類,是靠血液和肉塊。」鳴花猶豫,「煉獄先生鬼化的情況……很特殊,我一直擔心你會有排異反應。」
煉獄杏壽郎:「鳴花也沒吃過人吧?靠什麼補充能量呢?」
為什麼問這個?鳴花有些困惑,回答:「我可以吃人類的食物,禽畜的肉類幫助比較大。無慘大人高興的時候,也會分給我一點他的血液。」
煉獄杏壽郎:「唔姆。那我的呢?要嘗嘗嗎?」
總、總感覺,有點色。情呢。
鳴花拒絕:「謝謝,不必了。」
「嗯……」青年沉思半晌,勉為其難放棄,開始給鳴花努力夾菜:「多吃點、多吃點!你的胃口小得像千壽郎偷偷餵養的野貓!」
「……」鳴花。
所以說!煉獄先生也好瀨婆婆也好!為什麼非要用動物形容我啊!
第4章鬼殺
「哎?要去很遠的地方?」鳴花調弦的手一頓,「好突然……傷口痊癒了嗎?」
伊之助把奶糕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唔唔好吃……權八郎的刀斷了,得去換的。」
「正是如此。」額頭帶傷疤的長男表情憂鬱,「已經數不清第幾把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次絕對會被鋼鐵塚先生殺掉的……」
羽二重鳴花:「錢的方面,我能幫上忙嗎?」日輪刀感覺很貴。
「不必了,謝謝鳴花小姐。」炭治郎笑著擺手,「主公大人很慷慨,換刀不需要隊士付錢;但要是損傷的次數太多,刀匠先生有怨言……也沒辦法啦。」
伊之助告狀:「那個戴面具的老傢伙!上次想打本大王!」
待遇真好,有點羨慕。明明千年前是一家人,本家的主公卻比無慘大人慷慨呢。
羽二重鳴花給豬頭套少年遞丸子,心中默默地酸:無限城還是我這些年親手搭起來的,沒能在離職時一起帶走太可惜了。
「醃肉和酥餅呢?」和服少女放下懷裡的三味線,打開矮櫃不容分說開始塞東西,「都帶上,很好吃,也不容易壞。明天就走嗎?我家裡還有糖漬梅子。」
灶門炭治郎:「不、不用!太麻煩鳴花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