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初剛要開口解釋,就被贏灼懟了回去,「他說什麼!你是誰的?」
「沒有,沒有,這是剛才我和他鬧著玩兒。他後面應該還有一句,我想讓他說的是宋清初是他的爸爸。」
贏灼明顯不信宋清初的解釋,但是離得這麼遠,他也不能對江淮之做些什麼,只能隔著屏幕和宋清初乾瞪眼。
「你還不走?不是給他送回家了嗎?」贏灼提醒著。
「哦對」宋清初連忙扯開江淮之抓住自己衣袖的手,卻沒想到江淮之抓的十分用力,宋清初一隻手用光腦和贏灼通話,另一隻手試圖掙脫,卻沒有掙脫開來。
於是他放下光腦示意贏灼等一下,之後用兩隻手成功將衣袖從江淮之的手裡解脫。
床上的青年在手裡的衣袖沒有的那一刻就張了張嘴,似乎在說什麼。
但是宋清初離得太遠了,並沒有聽見,於是他彎下身子,湊到了江淮之的嘴邊,想要聽清他在說什麼。
「宋清初,宋清初」青年說的話並沒有任何意義,只是無休止的重複著宋清初的名字。
宋清初放下心來,拿起光腦,走出了江淮之的臥室,又提前倒了一杯水放在江淮之的床頭,替他掖了掖被子。
準備完這些以後,宋清初也關上了江淮之的房門,回到了自己家中。
打開光腦就發現屏幕那頭的贏灼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屏幕,「你在等我?」
「我才沒有,剛才就是想看一看你這麼久沒有回來是去做什麼了」贏灼嘴硬的說著。
「我給江淮之把門關上了,之後回自己家了」
「這才對嘛」贏灼的聲音中帶了幾分滿意,之後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這麼說有一些不妥,又補充道:「畢竟這麼晚了,他還喝醉了,還是讓他早一點休息好。」
「是的」宋清初表示贊同。
「你也早點回家,注意安全」
「好」
看著宋清初似乎有掛電話的意思,贏灼連忙開口叫住他說道:「那個,宋清初」
「嗯?怎麼了?」
「我是說嗷,假如,並不是我有那個意思,就是說如果我有這個情況」
「你想說什麼」宋清初看著贏灼語無倫次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語氣中也自然的帶上了一絲溫柔,用那雙清澈的眸子看著屏幕那方的贏灼等待他接下來的話。
「我想說,如果我也喝醉了,你會像今天這樣送我嗎?」贏灼似乎下定了決心,張開口鼓起勇氣的問道。
「當然會了。」
「即使我不是江淮之?」
「你不用是他,你是贏灼,我的朋友,你喝醉了我肯定會送你的」
聽著宋清初的承諾贏灼心裡卻沒有那麼開心,他想要的並不止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