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是我宋清淮。」
宋清淮站在落地窗前,打量前院有些凋落的綠植和花卉,這些花身嬌體貴,經不起風霜,傭人便弄了個花房,裡頭四季如春。
花需要精心呵護,人也需要。
「宋先生,近日身體如何?」
「還好,有些疲憊。」宋清淮沒有多說,只問了一個問題,「是不是還沒有找到?」
那天傳來為難的聲音,「是的,有消息會聯繫你的。」
「好,謝謝。」
宋清淮掛掉電話,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他應該去安心療養,但現在的情況他不能停下。
他猶豫了十分鐘,一直在天人交戰,不知道要不要求助傅識均。
如果求他幫忙,要怎麼說?
他會幫忙嗎?
最後他做了個決定,如果下樓,傅識均恰好在家,他就告訴他這件事。
他把這件事交給天意。
他換好衣服下樓,別墅里空蕩蕩,餐桌上放著一直在加熱的早餐。
傭人不在,傅識均也不在。
宋清淮談不上失望,只是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始終差了點緣分。
他吃過早餐,從車庫挑了一輛車標十分低調的車便開出去了。
此時,別墅遠處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燈光明亮,甚至比一般房間要刺目。
傅識均坐在沙發上端了杯茶,他面前跪著幾個五花大綁的男人,旁邊茶几上的手機那頭正傳來噪音,很快噪音消失,人臉出現在屏幕上。
「傅哥,我沒事,幸虧你安排的保鏢救了我。」褚歌腦袋包了一大圈,臉腫起來,襯得眼睛凹陷。
褚於陪在他身邊細聲安慰,「弟弟別怕,你傅哥幹這行專業的,等審出來幕後指使者,哥讓他百倍千倍償還!」
傅識均輕輕滑動杯蓋,瓷器相碰的聲音放在平時很悅耳,但在此情此景,簡直可以稱得上驚悚。
地下室里縈繞著若有似無的血腥氣,幾個男人等待著他的發難。
誰知傅識均什麼也不說,專心喝自己的茶。
「留下一個,其他的拖出去。」傅識均彈指間便決定了這些人的去留。
留下的男人不安地扭動,傅識均笑笑,「怕什麼,我又不會殺人,殺人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