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禹思遠,我現在很需要你。」
a1pha的理智終於回來。
漂亮的眸子漸漸變回清澈的樣子,眼睛一眨,滾下來一顆小小的淚珠。
男孩子撿起剛剛掉落的雨傘,柔軟的手牽進他的指縫,說:「我們回家。」
後不等他回應,便撐著傘,把他拉進了雨里。
……
一路開著車。
因為下雨,又是周五,前面堵了長長的車隊。
平時只要不到一刻鐘左右的車程,硬生生開了將近一個小時。
期間,兩人都沉默著,沒有人講話。
但車廂里a1pha的信息素淺淺的瀰漫著,仿佛要將蕭舒清這個人連同他的車,都標記下來。
車開到地下車庫,緩緩停下來。
蕭舒清從車后座拿出一瓶信息素淨化噴霧,噴在兩人身上,確認聞不到味道了,這才下車。
期間,禹思遠就一言不發地任由他動作。
上樓、開門、進門。
門「啪」的一聲關上。
大犬見兩人回來,咬著尾巴興沖沖地過來,「汪汪」叫了兩聲。
蕭舒清把大犬領進陽台,嘩啦一下把門關上,拉上一年也用不上的帘子。
後沉默地走到門口a1pha安靜站著的地方,將人摟進懷裡:「寶貝,對不起。」
-沒有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很對不起;
-在收到花束之後沒有言辭拒絕,明知謝師宴有所預謀還是去參加,也對不起。
懷裡的人,將臉頰埋進他的衣襟。溫熱的淚珠,順著頸子落到他的衣領里。他聽見男孩子細細的抽泣聲。
「蕭老師……」
他叫他:「我們標記吧,不要等發情了好不好?」
所有人都拿「標記」說事。
-為什麼已經結婚了,還沒有標記?
-沒標記,是形婚吧?是不是你的a1pha不行?
-還沒有被標記,那是不是就代表我還有機會?
只要他們一天沒完成標記,那些虎視眈眈,那些質疑,就會源源不斷。
只要一天沒有完成標記,蕭舒清就不是禹思遠的。蕭舒清就是「無主」的,他可以任由覬覦。
「我們標記吧,蕭老師……今天,現在。我想標記你。」
禹思遠說。
「可以。」蕭舒清把人緊緊地抱在懷裡,聲音冷靜地問:「你想到什麼程度?只是標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