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朝堂上,带着昭常去江夏,明熊槐对于昭睢是十分的信任。
而一旁昭常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
让昭睢带他去江夏,分明是拿着昭睢压他!
熊槐对他很不信任!
不过,从熊槐角度来看,这个问题,还有另一种思路…
当下,熊槐身边的人,昭阳在淮泗,田忌在陈地,景缺在上蔡,甘茂昭滑在宛地,上官大夫也去了宛地。
();() 而他身边,只有陈轸昭睢屈原景邵庄蹻五个重臣了,五个可以信得过的重臣。巴蜀那边肯定要去人,五个人里面庄蹻因为羽林军和禁军的事情不能走动,屈原景邵要办太学不能走动。所以只有陈轸能去。陈轸去了巴蜀,他身边的人就更少了。
让昭常去江夏,在熊槐眼里,对于江夏的行政体制是个不的冲击。而让昭睢去江夏,那朝中左膀右臂又要出去一个。
人少…不安全。
旁人没有注意到昭常脸色的失望之色,但是熊槐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至于昭常为什么失望?
熊槐也有自己的一番揣测。
出镇江夏治理水患这是个绝佳的冲击江夏政治体系的机会,昭常绝对不可能错过。可是让昭睢压着他,就不可能由着他胡来。
而错失了这次机会,很可能就再也没了机会…
朝会很快就结束…
……
“大王,昭常病了。”
就在昭睢准备去江夏的头一,内侍将这个消息送到了熊槐的案桌之前。
“病了?”知道消息的熊槐有些惊讶,“没想到这般刚烈…”
“不对,是冥顽不灵…”
病了,就不可能去江夏了。
“也罢,让他好生休息吧,寡人也不强求他…”
……
“大人,昭睢走了。”
昭常府内,随从恭敬的汇报道。
此刻的昭常,并没有他汇报上去的那般病了,相反,很是神采奕奕。
“皇城司里的郑詹尹,如何了?”
昭常冷冷问道。
“进了皇城司的大牢,我们探不出来消息,不过应该什么都没,不然这会皇城司就该找上门了。”
“嗯,”对于这个消息,昭常很是满意,“皇城司外面盯紧些,这次,决不能出什么意外…”
“我们只有这次有机会,没了,就不可能再扳回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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