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周遭的场景再次变化,她却依然到了新房里,那人如驰骋疆场的将军一般,攻城伐地。
她抬头想看那人的模样,可还是模糊,只记得手终于得开束缚,她想推那人,触手可及的,都是滚烫的胸肌腹肌,炽热的汗水,滑腻咸湿。
她只觉得一头的汗,汗水湿了衣裳,那人却不停地要她,附耳问道:“我是谁?”
“我是谁?”
沈峤抬眼眼前一片氤氲,她还是看不清人的脸,可她心底却又知道,这是她的夫君,她原本紧闭的唇本想倔强不发一言,可最终被他逼迫得丢盔弃甲,破碎出声:“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