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危說完一把拽過白岌手中的藥,帶著火氣快步地走了。
白岌望著江危遠去的背影,狂躁地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江危回到學校之後,為了避免跟白岌的接觸,他選擇待在實驗室里,最主要是因為他本來就很喜歡待在實驗室里。他很享受獨自一個人在實驗室的安靜環境。
他正通過高清顯微鏡觀察剛冒芽的雜交土豆,顯微鏡下,牙尖兒的嫩綠跟紋理都顯露無遺。
突然實驗室的門被人打開了,江危抬起頭去看,發現是崔澤走了進來,看著將實驗室的門反鎖上的崔澤,江危忍不住厭惡地皺起了眉頭。
崔澤嘴角帶著抹不懷好意的笑容,慢慢逼近江危。
江危掀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隨後慢條斯理地脫下白色的手套。
崔澤咬緊後槽牙,罵道:「你這什麼眼神?拽給誰看啊?」
第二十五章哥哥,對不起
江危毫無波瀾地回:「狗。」
崔澤聽後氣得發慌:「你居然罵我是狗?」
江危不屑地瞪著他:「我可沒點名道姓,你自己要承認我有什麼辦法?」
「我操!你敢再用這種眼神看我試試!」
江危聞言繼續毫不猶豫地繼續瞪著他。
崔澤簡直要氣炸了,他逼近江危:「我看你就是欠!上次你敢打我,這次我把門鎖了,看誰能來救你!」
崔澤說完把江危推倒在地上,江危的雙手被死死地禁錮著,江危瞪著他:「崔澤,你有病啊?」他感覺自己腦袋暈乎乎的,不知道剛才崔澤在空氣中噴了什麼。
崔澤一手定住江危的雙手,一手慢慢地摩挲著江危的下巴。
江危拼命掙扎,惡狠狠地瞪著崔澤,最後朝崔澤吐了一口口水:「我呸!」
崔澤不緊不慢地將噴灑到臉上的唾液擦去。眼裡帶著興奮,「你再拽試試看,待會讓你好看!」
江危拼命掙扎,可他越掙扎越感覺自己沒有力氣:「崔澤,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崔澤笑了笑:「我讓你出去浪,你最近不是跟白岌混得很熟嗎?噢,你喝醉了他還送你回去不是嗎?不對,不能說送,你們本來就是舍友,說不定背後是不是已經被操過多少次還不知道呢。還有上次在醫院你不是很護著他嗎?」崔澤說完之後笑容變得越來越癲狂。
江危:「崔澤,你敢動我你不得好死!」
崔澤不以為然,「還不是怪你先背叛我的,你說你如果還像以前一樣獨來獨往一個人,我怎麼可能會逼你呢?是你先在外面找人了!」
江危拼命地掙扎著,崔澤鬆了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沒用的,我對你用了無色無味的癱軟散,你越動越乏力。」
江危警惕道:「崔澤,我警告你別亂來!」
崔澤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怕什麼,我已經關了這裡的監控路線了,而且我也反鎖了門,你不是清高嗎?我今天就讓你再也清高不起來,我要讓你哭著求我。」崔澤邊說邊脫去了T恤。
崔澤將T恤丟在地上,勾起嘴角:「其實也怪你自己,我也不想我們的第一次在這種地方進行。可你每天三點一線,我這不是找不到機會嗎?高中的時候你就用還沒成年做藉口不許我碰你。今天,我就偏要碰你,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崔澤說完俯下身把江危的衣服脫下,露出肌肉緊實的瘦勁腰身。
江危:「崔澤,你不得好死!」
崔澤聽後居然好笑地大笑起來:「我不得好死又怎麼樣?待會是你要求我,哈哈哈,你在我跨下求我!」
「嘟嘟嘟——」江危褲兜里的手機響了。
崔澤愣了一下,隨後把江危褲兜里的手機拿出來,看了上面的名字,好笑地說:「喲!才多久沒見啊?你那小情人就耐不住寂寞了?」
江危咬著牙一字一頓說:「把手機還給我。」
崔澤看著江危那著急的模樣,眼中升騰著快意,他用手指劃拉屏幕接通電話,電話一接通,對面就傳來了白岌那帶著深深愧疚的話語聲:「哥哥,對不起!」
崔澤聽了這一句「哥哥」,眉毛一擰,看向地上的江危:「喲,都叫哥哥了?這麼親熱啊?」
江危聽後惡狠狠地瞪著崔澤,他掙扎著想起來,可每次都是站起來到一半就又倒下去了,江危眼裡升騰著怒火:「崔澤,把手機還我!」
崔澤變態地勾著唇角:「急啦?害怕你小情人找不到你啊?」
很快電話對面的白岌就發現了不對勁,他暴吼著:「你是誰?江危在哪裡?」
聽著電話對面白岌那簡直要溢出屏幕的著急,崔澤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了嗎?」
白岌不確定道:「崔澤?」
崔澤得意洋洋地說:「是我,沒想到吧?江危現在在我手上!」
白岌一聽這話,幾乎要炸起來了:「你把江危弄哪裡去了?你Tm到底想幹什麼?」
電話這頭的崔澤卻笑而不語,沒有聽到回答,白岌更急了:「你要是敢碰江危,老子弄死你!」
聽著白岌震耳欲聾的暴怒聲,崔澤悠哉悠哉地掛了電話。
崔澤把手機隨手丟在地上,朝江危慢慢走過去。
他在江危跟前蹲下來,「剛聽到沒有?你的小情人很替你著急呢,開心嗎?」
江危只是抬眸厭惡地瞪著他,崔澤笑了笑:「我問你開心嗎?你啞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