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髮男自來熟道:「噢噢噢,大家都是好兄弟嘛。」說完還衝江危明朗地笑了笑。
白岌聞言卻氣得直用筷子戳著碗裡的飯,心道:誰Tm跟你是好兄弟,你再盯著我老婆看試試,信不信我用筷子把你眼珠子扣下來。
黃髮男看到白岌這個樣子,怔愣了一下,忙問:「這位兄弟,請問是飯太硬了吃不習慣嗎?」
白岌掀起眼皮白了他一眼:「是的呢,難不成你想跟我換」
黃髮男聽了這話把自己的飯往白岌跟前推了推:「可以呀,反正我喜歡吃硬的米飯,我們可以換著來吃。」
白岌揚了揚下巴:「不用了,我突然也覺得硬的米飯更好吃。」
吃完飯回去的路上,白岌一直氣的在江危旁邊喋喋不休:「哥哥,你知不知道剛才坐你旁邊那個男的,一直盯著你看,不會吃飯建議把嘴捐了。」
江危:「都是同學,而且人家是直男,你想多了。」
白岌:「屁,老子才沒有想多,反正一想到他看你的那個眼神就很生氣,草草草草草!」他邊說邊原地跺腳。
江危見狀笑了笑:「你小孩啊?怎麼說個話也要一直跺腳。」
白岌:「別管我,我現在很生氣。」
江危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到大衣口袋裡面的手機「嘟嘟嘟」地響了響。
江危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他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是接通了電話。
江危禮貌地開口打招呼:「喂,你好!」
對面馬上傳來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好好好,好什麼好我不好!非常不好,你個下賤坯子把我兒子魂都勾走了,你把兒子給我還回來。」
聽這聲音,是何書挽。
江危:「您是何阿姨」
何書挽:「江危,我沒空跟你廢話,我警告你,只要有我一天在,你跟白岌就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江危:「阿姨,我跟白岌已經分手了,我們現在不在一起。」
何書挽語氣里滿是怒意:「你覺得我會信你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阿岌不僅不接我電話,而且還敢出口罵我,都是因為你,要知道以前他就算再不聽話也不會這個樣子的。都怪你!你是不是有爹生沒娘養啊?怎麼隨隨便便把人家好好的孩子給帶壞了……」
憑什麼?憑什麼何書挽要這麼說他他就是有爹生沒娘養又怎麼樣?她憑什麼可以這麼說他而且他跟白岌已經分手了,為什麼何書挽還是死揪著他不放
江危沒有說話,可是電話對面的何書挽可不會因為他不說話就到此為止:「你別以為你不出聲我就會放過你,你自己想想,你自己乾的是人事嗎?你自己噁心為什麼要把我兒子也帶噁心了,你真是一個噁心的同性戀——」
江危站著不說話,突然手裡握著的手機被人一把搶走了。
白岌拿起手機,大聲沖對面吼道:「怎麼?嫌棄我噁心啊?那我就偏噁心給你看!」
何書挽聽出是自己兒子的聲音,馬上改了語氣:「阿岌,你終於跟我說話了,媽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想理我了呢。」
第五十四章叫聲老公聽聽
白岌眸色頓了頓:「如果你想我們還像以前一樣,你就不要干預我的事。」
何書挽聽了這話,脾氣又上來了:「回到以前還可能嗎?你自己不看看你為了那個姓江的你變成什麼樣了——」
白岌聽不下去了,他咬緊後槽牙把電話掛了。
白岌把手機遞迴給江危,江危拿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
他斂了斂眼底的失落情緒,抬眸望著白岌,語氣平和:「白岌,我們還是算了吧。」
白岌眸色閃爍不定,心裡滿是慌張:「江危,你說什麼?」
江危感覺眼睛一熱,他微微抬了抬頭,不想讓眼淚流下來:「我說,我們還是不複合了吧,算了吧。」
白岌聞言氣得全身發抖,氣道:「江危,你又發什麼神經你Tm真以為我沒脾氣是嗎?老子是因為喜歡你才沒脾氣,但是不代表著老子就非你不可了,你動不動就說這種話,你以為老子很稀罕你嗎?你當你自己是什麼?」
江危感覺鼻子泛酸,「一直以來都是我高攀你了,我配不上你,白岌,你滿意了嗎?」
說完話,江危就轉身離開了。
白岌低聲罵了一句:「操!」
他衝上前一把拽著江危,把江危拉到了學校對面的酒店。
晚上,酒店的雙人床上,江危被折磨的痛不欲生,他哭著求饒:「白岌,疼。」
白岌欺身壓著身下的人:「現在知道疼,早幹什麼去了還敢不敢提分手」
「啊!嗚~」江危全身顫抖道:「不分了,不分了。」
白岌啞聲問:「那我們要不要複合」
江危這時候卻不說話了,面對江危的沉默,白岌:「你要是不答應跟我複合,我就跟學校其他人講,說你被我睡了,還被我睡哭了,而且是全身顫抖哭著求饒的那種。你知道的,我白岌可是什麼都豁的出去的人。反正不像你,那麼要臉面。」
這一次,江危還是選擇了沉默不語,他只是靜靜地伸手把眼角的淚水擦去了。
白岌用手掰著他濕漉漉的身子:「嗯我再問一遍,復不複合」
江危閉上眼睛,默默地點了點頭。
白岌滿意地勾了勾唇角:「嗯,真乖,再哭著叫聲老公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