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許喝這麼多。」梁齊辛笑了笑,說,「明天可以多加一點點。」
路明月有點不服氣:「我已經沒事了。」
梁齊辛的酒量雖然看著還行,但是好像不太行,有點上臉,剛喝了一杯,就有點臉紅了。
路明月看著他笑:「你這樣,倒是有點像高中的時候了。」
「那你喜歡高中時候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路明月頭有點暈,不知道他這酒多少度,不過他對梁齊辛沒什麼不能坦白的,於是說:「都喜歡。」
「真的嗎?」梁齊辛看著他。
「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梁齊辛看了眼紅酒瓶子,問道:「你覺得這酒好喝嗎?」
「好喝。」路明月的呼吸已經有些發熱了,「就是顏色不太好。」
「哪裡不好?」
「和可樂似的,完全看不出來是什麼酒。」
梁齊辛呼吸一滯,低頭,將路明月的臉捧起來,路明月還以為他要親他,連忙用手擋開。
「等下,等我刷完牙再親。」
梁齊辛沒有這個意思,他只是認真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明月,你是不是也看不到顏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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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徹底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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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月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他睜眼,猛地坐起來,拿起床邊的手機看時間。
八點。路明月緊張了好一陣子,回憶了半天今天是周幾,才發現不用去上班。
身上疼得要命。
昨晚梁齊辛翻來覆去地折騰他,路明月怎麼求饒都沒用,他感覺這個人已經快魔怔了。
昨晚,梁齊辛問他,是不是看不見顏色了?
路明月沒有否認,反而坦坦蕩蕩地承認:「是。」
可是梁齊辛的反應他沒料到,只是忽然笑了,說:「好。」
路明月忽然覺得他的話很不對勁兒:「等一下,什麼叫也?你也看不見了嗎?」
梁齊辛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轉頭笑著問他:「你猜呢?」
然後的事,路明月的記憶有些混沌了,只覺得臥室的天花板真好看,除了看不清顏色。
梁齊辛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在他耳邊說:「要是我們都瞎了,做一對瞎子夫夫也不錯。」
路明月額頭上的汗被擦掉,他忍不住微微吐槽了一句:「那不是什麼也看不到了嗎?我不干。」
「沒關係,我可以牽著你。」
「你也看不見,你牽著我有什麼用?」
「你不相信我嗎?」
「……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