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月扶著她起來喝了點水,然後路文珠上接不接下氣地說:「我想吃麻辣香鍋蒸米糕可樂雞翅宮保雞丁糖醋排骨紅燒豬蹄毛血旺板栗燉雞蓮藕排骨湯……」
路明月:「……您都這樣了,先別想著吃這些了吧。」
「哦,那晚安。」
路文珠閉上眼睛,沒半分鐘就又睡過去了,路明月無奈地給她掖了掖毛毯。
梁齊辛悄無聲息地站在後面:「剛剛你媽媽說地那些我記下來了。」
路明月驚訝地回頭:「嚇我一跳,她語那麼快你都記下來了?」
梁齊辛拿出手機:「我錄下來了。」
路明月不知道該做什麼表情:「……哦,好吧。」
雖然梁齊辛把菜品名字都記下來了,但是路明月還是沒有準備,反而在醫院給路文珠喝了好幾天的米粥和各種蔬菜餅,路明月說:「你這兩天吃藥輸液沒斷過,先吃點清淡的吧。」
路文珠差點出家去當尼姑。
不過第三天的時候,路文珠宣布要出院,醫生給她做了全面的檢查,確定她沒事之後,路文珠驕傲地走出了醫院。
梁齊辛開車送她回家,路文珠顯然對他十分滿意,把家傳的玉送給了他。
梁齊辛推辭道:「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
「我給你就拿著。」
於是,梁齊辛揣著一塊玉,帶著路明月回了家,當然,半夜裡路明月又被日地說不出話,他打算讓梁齊辛明天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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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見過許諾奇後,他在學校里也消失了,路明月完全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詢問宋亦書,他只是搖頭說家裡給他請了假,要下學期才回來了。
想起那天許諾奇的告誡,路明月半信半疑,每天都打量一遍宋亦書,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除了那天下班的時間他推開辦公室的門,聽見宋亦書在和誰打電話,聲音聽著有點焦急和不耐。
「我真的只有這麼多了,真的沒有了,我只是個普通人。」
「你別無理取鬧,我對你夠好了吧,你自己揮霍錢別賴我頭上。」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關機放進口袋裡,路明月走過去,假裝不經意地問:「怎麼了?沒事吧?」
宋亦書沖他笑了笑:「家裡人而已,沒事兒,下班吧。」
除此之外,梁齊辛的態度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這些變化都很微小,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
除了去工作以外,梁齊辛似乎不希望他出家裡一步,連晨跑都不出去,就在別墅裡面跑,傭人遠遠見到他倆就躲開。
路明月跑了不到一個禮拜,感覺居然還不錯,並且表示可以繼續。
梁齊辛十分贊同他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