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齊辛低頭吻了吻他的臉:「但是也得睡覺。」
這一晚上,梁齊辛倒是十分老實,沒有拽著他再來兩次了,路明月一覺睡到了快七點,又在梁齊辛的叫醒服務下起來了。
對方依舊神采奕奕的,穿著運動裝,看樣子是剛運動完回來。
路明月實在太佩服他了,半夜折騰那麼久,早上還有體力運動,只有自己累得像狗。
梁齊辛看著他遲遲睜不開眼,乾脆在他臉上咬了一口,路明月一個激靈,清醒了。
「要不是看你忙,我還打算帶你出國玩幾天,現在看來,還是等你放假吧。」
路明月揉了揉眼睛:「對了,你父母不是回來了嗎?等周末我去拜訪一下吧。」
「好,我會安排。」
梁齊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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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路明月萬萬沒想到的是,剛買了不知道梁成山需不需要的保養品,還沒到周末,就見到了梁齊辛他爸本人。
那天傍晚,路明月還沒下班,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手機上顯示是本地號,但是路明月接起,卻沒人說話。
旁邊的老師說:「詐騙電話吧?」
「我看不像。」
路明月十分疑惑,沒把這個電話刪掉。
過了一分鐘,這個陌生號碼又打了過來,這次對面有人開口了,聲音似乎有點熟悉。
「路,路老師……」
路明月心中一驚,少年人的聲音低沉,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還有點大舌頭。
他把自己帶的兩個班的學生回憶了兩遍,沒猜出來對方是誰。
那人說:「我是許諾奇。」
路明月一愣,連忙問:「我是路明月,你沒有在學校嗎?」
「宋老師的電話,打不通。」少年人快帶哭腔了。
路明月一聽就知道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幾秒鐘穿好了衣服往外走,給辦公室帶起了一陣風。
對方說話斷斷續續的,但是指出了一個地址「芳鄰街」,路明月一怔,連忙叫司機師傅開去了那邊。
那裡是酒吧一條龍,禁止未成年進入,簡直不知道許諾奇怎麼進去的,他拿出手機,發現自己並沒有康希文的電話。
他一時間沒想那麼多,許諾奇並沒有說具體地址,對面的手機就掛斷了,路明月只能焦急地一家挨著一家找。
最後,終於在一家名字叫「記憶」的酒吧里找到了他,裡面正在打架,有個男生正躺在地上,幾個人正在圍毆他一個。
路明月一眼看出那是許諾奇了,二話沒說抄起一個酒瓶子抄施暴那人的頭砸了過去。
「哐啷」一聲,全場所有人都往這邊看。
「我草,你誰啊?」那人倒地了,旁邊的人開始爆粗口。
「知不知道這是哪裡?知道我們是誰嗎?哪來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