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月裝睡失敗,有點尷尬:「馬上起,嘶——」
梁齊辛就知道他不舒服,連忙扶住他,神色看起來有些愧疚:「對不起,是昨晚我太過分了嗎?」
路明月擺了擺手,十分艱難地撐著男人的面子。
「沒事,就你那水平——」
梁齊辛的眼神立馬危險起來:「嗯?」
路明月結巴道:「挺,挺厲害的。」
梁齊辛這才放過他,路明月迅地穿好衣服吃了早餐,以扭曲地姿態去上班了,他的走路姿勢只是稍微有點奇怪,還好沒人看出來。
只有剛下了課的宋亦書關心他。
「沒事吧?是不是淋雨生病了?」
路明月稍微僵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沒有,就是昨晚沒睡好,落枕了。」
「是嗎?我這有膏藥,專治落枕的,你要貼嗎?」
宋亦書本來就對昨天的事感到抱歉和感激,因此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關心路明月的機會,他三兩下從抽屜里拿出膏藥,遞給他。
路明月簡直不知道怎麼推辭,只能隔著一米遠,接過了對方的好意。
「……太謝謝了。」
然後路明月將那片膏藥放在辦公桌上,瞧了半天,從它的生產日期到配方成分都研究了個遍,連過期的日子都爛熟於心後,他都不知道要貼在哪。
因為他屁股疼,路明月一想起來,就想給梁齊辛打電話,告訴梁齊辛讓他今天在書房睡吧,別來臥室打擾他了。
但是他估計會拉著他一起在書房睡。
路明月在腰酸背疼中,放棄了這個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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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烤紅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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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路明月開始準備期末考試,整個星期大會小會不斷,連吃飯的功夫都要擠出來。
而且,梁齊辛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精力,每天晚上拽著他體驗各種姿勢,於是路明月覺得自己年紀輕輕就虛了,每天都覺得四肢已經快要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這段時間梁齊辛也很忙,一直在國外的梁成山回國後,不斷召開董事會,每天他回家比路明月還要晚。
因此路明月很不明白,白天上班都消耗那麼大體力了,為什麼晚上在床上還能折騰那么半天?梁齊辛到底是不是人?
關於這個問題,梁先生十分淡定地回答:「我是很正常的成年男人,是你體力退步了。」
路明月心中憋著氣,打算在其他方面找他的事。
他和梁齊辛這段時間都住在這個宅子裡,家裡的傭人逐漸熟悉,有時候開玩笑也有些口無遮攔,每天早上路明月以詭異的姿勢下樓的時候,都能收穫一波同情的目光。
傭人a有些擔憂:「路先生不是老師嗎?這樣站一天講課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