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鸢被亲得说不出话,急促地喘气。
后颈处的大手存在感极强,难以忽视。
沈鸢甚至有种,如果自己说不,傅怀斯会活活掐死自己的错觉。
她艰难地推开他,眼尾被亲得泛红,泪珠也滚了出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逃了,不逃。”
她有些害怕地摇摇脑袋,傅怀斯掌心揉搓了下,脸上表情淡淡,看不出信了还是没信,只是慢慢松开了手。
“记住你说的话。”
直到傅怀斯离开,沈鸢都有些缓不过来,抬起手臂擦干眼角的泪,后知后觉嘴上有些痛。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是被傅怀斯硬生生咬出来的。
沈鸢气愤地攥紧被子,两拳砸上去,然后又从胸腔里挤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咬吧。
谁让她又要当一次大骗子呢。
—
山路上,一队装备精良的武装军往大门走去。
昨晚秦绪收到傅怀斯的命令,等今天交易结束就把沈夫人从监狱里放出来,还是住在原来那屋,待遇不变。
他不禁想,傅哥不会原谅她了吧?
于是秦绪偷偷去找了周力,和他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周力嗤之以鼻,嚷嚷着傅哥不可能这么轻易原谅那个叛徒。
两人对视一眼,秦绪壮起胆子问身旁的男人:“傅哥,你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不关着沈夫人了啊?”
傅怀斯偏头睨他一眼,“有意见?”
哪敢啊!
“怎么可能!我就是好奇,您真就这么容易原谅沈夫人了?”
周力听着,默默竖起耳朵。
原谅?
傅怀斯琢磨着这个字,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当时因为那女人逃跑,一时间被愤怒冲刷了头脑,不管不顾将人睡了。
她受不了晕过去,傅怀斯搂着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又想起两人之间的关系。
说不上谁原谅谁,毕竟这女人一开始也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的。
他习惯了掠夺,抢占,卖军火的时候,只要看上什么资源,扛着枪炮就去了。
导致在男女关系上也是这么横行霸道,看上了她直接就抢过来绑着,不让跑,也不允许拒绝。
那时候老头刚死,她成了寡妇,清静日子没过两天,又遇上了他。
说实话,运气还挺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