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此刻是无可奈何,还是气恼他分不清,跟陆赫廷倾诉:
“就这种臭脾气,一直都这样,我都说我改了,见了我像看见鬼。我长得也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吧。”
陆赫廷自己还需要人安慰,现在口里也说不出什么关切的话。
“谁叫你喜欢披着女人外衣的泼猴,温柔点的是入不了你眼?”
温柔点的?
魏逸豪一想,“你说林漫那种?”
陆赫廷不承认,不否认。
魏逸豪笑笑,“她也就说话声音温柔,那个脾气又犟又刚,你日子也没比我好过多少吧。”
陆赫廷瞥了他一眼,把他平时看热闹的风凉话,都还回去。
“林漫至少会撒娇,拳头没有那么硬。”
魏逸豪阴阳怪气哼了一声,“粉拳捶胸呗,谁还不会。”
陆赫廷扯了扯唇角,不冷不淡,“江遥一拳下来,你肋骨段几根,我还得去医院看你。”
被精辟道,魏逸豪咬牙,“她要敢捶我倒好了,捶我总得走到我跟前,现在只会撒丫子跑。”
。。。。。。
第五次闹肚子,林漫拉到虚脱。
刚送走江遥,她还想去使领馆补办护照,厕所跑起来没完没了。
这dosa,比任何一家产的减肥泻药还好使。
她刚躺在床上,肠子又拧在一起。
林漫蹙眉,艰难爬起来,虚弱地再次奔向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右眼皮还一直跳。
都说左眼跳彩,右眼跳灾,难道有不好的事?
她这边还没排完,就听见房间外有人敲门。
这谁啊?
不是刚打扫完卫生。
她都快脱水了,颤颤巍巍喊了声,“谁啊?”
外面没人回,还在敲她房门。
她只能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