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传令!”
太子冲着户外喊道。
话音落下,院落中一名身着七彩锦缎戎装的少侠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穿云箭接着就是“啾!”的一声划破长空。
张明玄认出屋外那个叫玉龙的,就是两次帮太子给自己送礼的那个少侠。
“张大人,你可还有疑问?”
李景打开折扇,轻风拂面,随后一甩长袍坐到了亓元清河旁边。
张明玄呆愣当场,表情震惊,心中已没了七分怒气,疑惑问道;“太子的意思是,两位国师要杀我?”
“不是两位国师要杀你,而是两位国师要杀我!”
李景瞪了一眼张明玄;“张大人你国朝刚要,写的满篇华章,怎么遇到朝中争斗,就如此茫然无知!”
“杀你只是顺带的!”
他用重重语气的接着说道;“昨夜我让6冥去是为了救你,后来得知你已经躲到王府,所以自然也就没了后事。”
“还有。”
李景站起身,用扇子点着自己的胸前;“昨夜不可止死了一个刘正立,本宫也差点死了!”
他恨铁不成钢的用扇子指着张明玄;“张明玄,枉你才华横溢,治国方略滔天,可是在官场之中,你可真是毫无谋略!”
“亏得王大人那么器重你。”
“那为何宫中宫外都传言,殿下您与王大人不和合?”
张明玄已经被这太子李景鄙视的无地自容,时至今日,他也不过上任两月不足,哪里知道那么多事儿。
“我若与太子交好,置陛下于何地?”
王明德拄着蛇头拐杖迈入正堂。
随后,那拐杖的蛇头中吐出一粒黄豆大小的丹药,他把丹药递给亓元清河;“亓元尚书,这是一枚小还丹,你服下可快恢复身体。”
亓元清河用筷子点了点盘子,示意王明德把丹药放在盘子里,随后,他用筷子夹着丹药伴着青豆一通嚼入口中唠道;“太子和陛下身上的灵石未免太多了,别说叶不闻和卜大真了,老头子我也惦记啊。”
亓元清河说完强抿着笑意,轻轻拍扶着趴在腿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亓元囝囝。
“陛下不是有放灵石与灵石给国师?”
张明玄立在一旁,心中依然猜到了大半,还是问道。
“那是下品的,现在陛下手中有十万中品灵石,还有一枚上品灵石!他二人已是炼气期大圆满,筑基期不过是临门一脚,卡在太苍多年!”
王明德接过话太子的话,这话不是说与张明玄的,而是说与堂中所有人的。
“且已图谋太苍已久!奈何陛下后宫有护城大阵,可抵挡筑基期仙人!而会维护此阵的,只有亓元清河。”
太子用折扇点了点夹着青豆的亓元清河;“亓元清河被冤是真,但可不是因为什么什么杀良冒功的这种小事。”
“亓元清河本宫陷害的,但也是本宫救的”
“亓元清河只要死了,这二人就有恃无恐。”
“陛下只管修仙,从来不管管过宫中的事?宫中的件件琐事,都是王老爷子与我在暗中操持。”
李景看了一眼王明德,语气中对李偲充满怨意。
“殿下!白正携手下八千翎羽卫兵马,从西厂正杀往太和宫,宫中城门已被常忠贤控制,6千户不知所踪!”一名太子亲随飞奔来报。
“什么!6冥不知所踪?”
李景愤怒的猛拍桌案站起身来;“张明玄,把你的人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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