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还不是那个县令,每次出了人命找不到凶手,就怪仵作没验好尸!什么草包就知道把错推到别人头上!呸!”
守棺人吐了一口唾沫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何必因为他人的话就质疑自己。”司柠劝慰着仵作。
“修士大人说的极是,小的受教了。”仵作总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卑微极了。
司柠无奈的摇摇头,然后随守棺人去看了昨日秀才的尸身。
司柠开天眼仔细瞧了瞧尸体,“楚大哥,你有没有觉得这尸身上的魔气更重了?”
楚宴舟瞧过后,“为何会这样?”
“看来那个半魔又来过这里一次。”
“人已经死了,为何还要来?”楚宴舟不解。
“大抵是出于某种变态的心理,喜欢反复观摩自己的‘杰作’。”
临走之际,司柠在义庄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她转头问守棺人,“你可知仵作叫什么名字?”
“仵作……好像是叫福全。”
“多谢。”
“哎呦,修士大人客气了。”
二人刚离开了义庄没多久,就收到祁镜暝的通讯。
“何事?”司柠转了转手镯。
“我现在跟踪捕头一路来了县城东区的茶楼,他好像在等人。”
“我明白了。楚大哥,祁镜暝那边需要人手,看来需要你去一趟了。”虽然祁镜暝只是用短短一句话介绍了他那边的情况,但司柠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那张家那边你一个人可以吗?”楚宴舟爽快的同意了。
“放心,我会处理好。”司柠郑重的点了下头。
在楚宴舟走后,司柠再一次联系了祁镜暝,“你应该有手下在这附近吧,能借我个人吗?”
是时候逼张家一把了,不然他们是不会主动说出那件事的。为此做准备,司柠需要一个能吓到他们的妖才行。
“好。”
“你不问我借人做什么吗?”
“夜袭张家,再在关键时刻救人,然后套取你想要的信息。我说的对吗?”
“真聪明。”
“我让鸦五过去,上次你见过的。”
“没问题,就他了。”
断了通讯后,祁镜暝微微一笑,手不自觉的抚上手镯转了几下。不知何时起,他与司柠有了这般的默契,有些话只需要说一半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
他父王曾说不要随意与人交心,不要让人轻易看穿自己的想法,不然会让自己变得很危险。祁镜暝又有些烦恼了,这可如何是好,因为他并不讨厌与司柠之间的默契。
不知为何,祁镜暝认为司柠绝对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如果是她,应该会没事的。
……
捕头在茶楼厢房里来回踱着步,祁镜暝和楚宴舟趴在房顶的瓦上,仔细听着屋内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