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却是争辩一二,“朕对你们所有人都一视同仁,甚至是皇位,朕都没有想过必须是谁的,这个位置本就是野心家该得的。”
燕王却不会被骗。
“你是没有说,但是你做了,你的偏爱,让元浩昌可以不费一丝气力就得到了一众老臣的支持,你甚至把太傅都指给了他做老师,你明明知道太傅在朝堂上有多大的号召力,就连我外祖严阁老都无法匹敌。”
“呵呵,父皇,你如今可没有几日好活了,我亲自下的毒,效果如何,我还是知道的。”
燕王已经胜券在握,根本不惧任何人,而他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他要全部说出来,不然他不是很寂寞吗?
独孤求败、锦衣夜行是很孤独的。
皇上骤然听到这个消息,瞬间失去了理智,“孽畜,你个孽障,你竟敢给老子下毒,你个丧心病狂的畜生!咳咳咳……”
“哈哈哈!骂,接着骂,可太好听了,失败者就应该这样歇斯底里,才能突显出本王的成就。”
“看你如此上道的份上,本王再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疼宠的长公主,根本就不是你的女儿,是我那放荡的母后与毒谷之人苟合的产物,甚至你和你那爱妃张倩兮所中的毒,也都是来自那个男人手中,他们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苟合……”
燕王说的开心,却忘了皇上早就油尽灯枯,此时被这些消息一刺激,当即就吐出几大口血,怒目圆睁,死不瞑目。
怀川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看着燕王对着皇上的尸体,无情的嘲讽,他此刻真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出去。
看到了这一幕,他还能活吗?
“没用的东西,这点儿刺激就受不了了。”
燕王对着皇上,失望的摇着头。
“怀川,玉玺在哪里?”燕王终于炫耀够了,想起了正事。
“就在御书房,请殿下……请新皇虽老奴来。”怀川低眉顺眼的恭敬说着。
燕王对他的识时务非常满意。
“走吧。”
咚……
丧钟敲响,响遍了全城。
当晚,所有大臣连夜起床,赶往皇宫。
“老爷,是皇上吗?”郑姨娘伺候着孙御史穿衣。
“应该是。”
孙御史此时也很烦躁,皇上此时驾崩,那登上大位的十有八九就是燕王了,毕竟此时监国的就是他。
那韩王怎么办?
燕王虽然隐藏的很好,但是都城就那么大,什么消息都不能捂得严严实实。
燕王的残暴与好色,最近传的沸沸扬扬。
“那芷儿与韩王的婚事还能正常进行吗?”郑姨娘关心的是自己能不能成为皇亲国戚。
“我先去上朝。”
当所有大臣乃至韩王和楚王到达皇宫时,燕王早已经收拾妥当,一身素白的衣服,带着白色的孝帽。
跪在皇上的灵前。
众人纷纷痛哭。
“皇兄,父皇怎么会走的这么突然?”楚王哭的很伤心,他虽不是皇上最爱的孩子,但是因着镇西侯的关系,他其实过的一直不错。
“父皇早就重病,离开是迟早的,只是没想到走的这么突然。”
燕王很想挤出两滴泪,但是实在挤不出来,只能作罢,面无表情的应付着。
严阁老此时作为一品大员,充分挥了他的作用。
“怀川公公,皇上走时,可有留下遗诏?”
怀川立马识相的回禀,“老奴这就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