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乐见其成。
谁卖都是赚钱,让同胞赚钱更让人有消费的**。
祝夏和靳律相对而坐,祝夏率先举杯,靳律后举杯。
而且祝夏的杯子在下,靳律的杯子在上。
“要不怎么说靳律是个阴险小人呢?这都什么了,他居然还要让祝夏的杯子在下面,我真怀疑他到底喜不喜欢祝夏?”凌烈皇猛翻白眼。
“我看他就是想在姐姐的面前摆架子。”苏羽白也冷哼一声,“我看他的确不是要使什么手段。哪有人这么使手段的?他这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他不会是想在祝夏的面前耍耍官威吧?”谢景也用嘲讽的口气道。
一顿饭吃下来,除了不说话的宋时真外,其他三个男人对靳律的吐槽都成了一箩筐。
但宋时真只是嘴巴上不说而已。
他是懒得说。
他觉得大家说的都没错。
比起祝夏,靳律可能更加喜欢他的权势。
吃完饭后,江川把车开到餐厅门口,准备接他们回去。
靳律瞥了一眼后面跟着的四个男人,站在车门口对祝夏说:“有件事情,我还是想问问你。”
“你说。”祝夏吃得很饱很舒服,此时微微眯着眼,就像是惬意要午休的小猫咪。
“你和任钰儿是从小被抱错了的孩子,所以你才应该是任家的女儿,你才是那个和我从小有婚约的人,是吗?”
靳律突然问到这个,祝夏也才想起来这么久远的事情。
“是这样没错。”祝夏也没什么可反驳的,“但是我不承认我是任家人,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而且这个婚约,之前也是任钰儿应下,她也已经成为过你的未婚妻。那么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靳律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温和的笑容,只是眼神之中藏着两分困扰,“就是最近被家里的长辈催得紧,长辈身体不好,就想看我有个归宿。早年我还可以有各种理由推脱,但是最近医生说,长辈可能就剩这几个月了。
“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假装让长辈放心离世。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和外人提起这件事,那就算了。”……
“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假装让长辈放心离世。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和外人提起这件事,那就算了。”
祝夏有点犹豫。
要是按照她的性格,她不会因为别人要怎么样,就去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
但靳律明显不是这样的人。
靳律看祝夏有点动摇,又继续说道:“而且最近长辈的手段有点急切。”
这话说的隐晦,不过祝夏一听就听出端倪,忍不住皱眉道:“你是说他们给你下药了?”
“不止如此。”光从靳律的表情当中,完全看不出他遭遇了什么,“他们还往我的房间里塞人。”
不用靳律说得更仔细,祝夏已经可以想象到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长辈甚至用断药来威胁我,我真的很苦恼。”靳律忍不住叹口气。
祝夏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考虑一下。”
靳律:“如果你觉得为难,那就不用考虑。”
这一招以退为进,用得好!
祝夏:“不会。”
祝夏没有坐上靳律的车,她选择自己走回去。
而等她走远了后,靳律的车也还没有启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四个男人冲上车。
江川忍不住提醒道:“这是五人座……”
“那不是正好多个你?”谢景挑起嘴唇,笑容威胁道:“你出去,我保准把你家领导安全送回去。”
江川从车内后视镜看靳律一眼,得到同意后才下车。
车行驶,四个男人也从靳律的口中了解生了什么。
“说你阴险真是看低你了,你这根本就是小偷!你为什么抄袭我们的创意!”苏羽白真的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