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锅,他不想背。
“你具体说说,我惹了什么祸事?还殃及了你?”看看他是不是记忆有误差,漏了什么。
“你让你家小舅子,打着我们江家名义去惩天成教,你家小舅子倒是名利双收了,我却被家里再次下罚,拘在这小小镇上,不得外出。
呜,原以为县里的姐姐们不够水灵,镇上居然还差上一节?!现下还被你说不够男子汉,我可冤死了。”
郭盛安抓住重点:“哦,你江家本家不在县里啊。”
“之前就是被家里罚了,困在县里,现在范围见天的更小了。”
郭盛安不由地好奇,“你犯了什么事儿?”
“不就是把世家公子的小马驹抽了一顿,在花灯会上与一名女子调笑,之后才明晓对方是世家小姐?得罪了兄长又得罪了人家妹妹。”
“……你确定是调笑?没做其他的?”
江太闲纠结了下,叹气道:“能做什么?我是那等强迫女子的登徒子不成?还不是那小娘子不肯给面子,说我娘们唧唧的,我来了劲儿,她往左我便往左拦,她往右我便往右阻,手指头还没碰上一根呢,她险些吓哭了。
那点子胆量,咋敢说我娘们唧唧的?我在京中也是遛鸟打马的好手!爷们儿得很!”
郭盛安鼓掌,“江公子厉害,好生厉害。”
江太闲立马上脸,道:“那是,我……欸欸欸,等等。”
江太闲反应过来。
脸上染的兴奋红晕迅褪去,他面色一沉,打量起郭盛安,好会儿,才继续道:“难怪县太爷让我与你闲聊时多注意些,莫要忘了初心,否则被你外貌迷惑,被你带着往阴沟里拐。
好家伙!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贤弟啊!
看着老实巴交的,话里有话啊。”
郭盛安稳如泰山:“江兄严重了,我只是……”
“欸欸欸,你先别说话!你先听我说!”
“……”他是说话的权利都没了?
“你看看你一来,把我祖宗都快打听清楚了,我连你打着我们家名义,做了件大事都还没追究呢。”
说完,江太闲才示意他说。
郭盛安:“……我还不知道江兄祖宗有何丰功伟绩?”
“不不不,你应该回我,该怎么回报我们江家一事,毕竟是打着我们名义干成大事,又间接连累了我被拘在这座宅子里,不能到处浪荡,是吧?”
好吧,他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郭盛安:“江兄也说是大事了,想必对江家造成影响,县太爷也替我做出了补偿,不然今日来拜访你这一遭,江兄就得用扫帚将我轰出去了吧?”
“继续。”
“不过江兄确实受我连累,我这不是来赔礼道歉了嘛?”
赔礼道歉?不存在的。
对方在这小小一方天地有娇娇女们相陪,也有自找乐子的劲头,哪需要他来赔礼道歉?估摸着是县太爷那番话让这粉面公子上心了,想探探他虚实罢了。
“光是嘴皮子道歉?没什么表示?”
郭盛安暗道,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有的有的。家中腌了不少咸蛋,江兄看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