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而小波,这个时候就有点冲动了。
“那个给咱们送餐的服务生应该没走多远,我去追他回来。”
说这话的时候,小波持枪就要冲出去。
“算了!”
我有气无力的道了这么一句。
“哥,为啥算了?”
小波有些不解。
“只是个马仔!干粗活的人!别说这会只怕已经开溜了。就算你把人追回来又如何?有啥用?从他嘴里套话?咱们又不是不知道是谁在背地里对咱们使绊子。既如此,何必做这些无用功呢。”
说这话的时候。
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布雷克打来的。
按照他的说法,这会,他们已经在半路上了,让我们在坚持一下。
这算是坏消息过后的好消息吧。
有了这次被下毒的教训,再加上试毒的白猫已经歇菜了。接下来这几顿,我们是一顿也不敢吃了。
而送餐的再次出现,我们甚至连门都不开。
一句不饿,将其打回去。
之所以选择隔绝,连服务生也视而不见,就是避免被打冷枪这种情况生。
一计不成。
那狗日的半截棍不会又生一计嘛。
万一,送餐的服务生被安排成枪手,突施冷箭,打我们一个冷枪,那可就麻烦大了。
站在窗边,我悄悄的掀开窗帘,将视线往外探去。
会所外,街道上,来来往往,还是那么热闹。
只不过,我看的不是这热闹,而是那几个在会所外晃荡的可疑之人。
如无意外,他们应该就是虎爷派来盯梢的吧。
重新放下窗帘以后,我靠在墙上,揉了揉鬓角,整理着思绪。
直起身来以后,我冲着小波他们说了一个走字。
听到我这话,小波、老周他们为之一愣。
“哥,三天约定时间还没到呢。”
老周提醒我一句。
“我知道。”我用余光扫了老周一眼,随后说,“不知怎么的,这会我心神不宁,这种感觉差不多已经一个多小时了。我总觉得,这间屋子被千万双眼睛盯着,这让我浑身都不自在。反正,这间屋是不能再待了。安全起见,最起码也得换间屋。”
事实证明。
我并没有想多。
在第二天晚上,我们原来住的那间房出事了。
爆炸声响起。
连墙都给炸开了一个口子。
手雷造成的结果。
会所的人反应的很快,可反应再快,也没查到凶手。
那人似乎也没确定我们在没在房间,不知道从哪搞到钥匙的他,扔完手雷以后就离开了。
虽说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常满军派人干的,但是说到底没证据,会所这边,也就是倪家这边也就没怎么把这事当回事。
劫后余生的老周,则是擦着额头上的汗。
“哥,幸好昨晚咱们没待在那间房,要不然…………”后面的话,老周没有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