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極重,可厲霖逸到底是個訓練有素的警察,握著邵毅的手腕,一提力便掙脫了他的桎梏,轉身朝著邵毅的腹部踢了一腳。
疼痛叫他的行動力下降,厲霖逸攻勢極猛的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可揮舞不過兩拳,無力感就迅席捲全身。
厲霖逸眼前發黑,咬著舌頭強迫自己清醒,可攻擊還是變得緩慢,只是這麼一個停頓的剎那,邵毅就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抵在了牆上。
「你來這裡是要殺我嗎?你真的一點也不愧疚,這麼冷血嗎?!」
厲霖逸頭腦發昏,推著邵毅的肩膀掙扎:「你做了那麼多錯事,就是真的要殺也殺得,別再繼續錯下去了!」
邵毅的雙眼腥紅,竟抬起他的下頜用力吻了上去。
粗暴的接觸碾壓啃咬,鐵鏽味蔓延在舌尖,厲霖逸的手腳失力,只能被迫承受,他無法體會這親密舉動中的情誼,可心臟卻徹底陷入瘋狂。
這算什麼呢?他們又算什麼呢?
當意識馬上就要墜入黑暗,邵毅終於將厲霖逸放開,他拖著厲霖逸粗魯的壓在了桌面上,銀光在混沌的眼前一閃而過,徒然迅落下。
……
再一次醒來厲霖逸正躺在地上,他心有餘悸的撫摸著頸部,坐起身就看到了釘在桌面的匕,邵毅的臉在眼前一閃而過。
他驀地站起,迅給邵毅打去電話,號碼已然是空號。
厲霖逸不知道邵毅是什麼時候離開,即便以最快的度尋求了鮑康桀的幫助,也只是查到了一張前往歐洲的機票。
這個人像是人間蒸發一樣,徹底消失在了他的生命。
這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做了一個壓抑的夢,一睜眼虛無縹緲的所有也轉瞬即逝。
厲霖逸不斷尋找著他,將邵毅的資料看了又看,午夜夢回將那一吻回味再回味,他看不清邵毅,也看清自己的執念意欲何為,可他停不下來。
他必須一直找一直找,如果他不找了,或許就連邵毅的最後一面都無法見到。
最終,一語成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