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晋到这里,心里已经给太子李元漼定罪了。幕僚上前问到:“王爷,那接下来我们如何做?”
李元晋垂眸深思,想了想,而后脸上露出一抹奸笑:“本王还能如何,自然是躺在床上病着呀。“原本事情全部都指向齐王,现在刑部抓到了和太子有牵连的人,齐王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把太子拉下水。“本王记得,那些报名的下人队里,有一队酒楼伙计,就是太子府的产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齐王。“就让他们两个去斗吧,本王安安心心的躺着养伤就是。”
“是,王爷,王爷英明。”
齐王府。刑部现了新线索,和太子有关的事情,齐王府也知道了。这件事,算是把齐王府头顶的雾霾拨开了一些,大家看到了一丝曙光。书房里,众人在商讨着眼下这件事情。“王爷,这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咱们正不知道该如何脱身,太子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是啊是啊,说太子蠢太子还真蠢,这种事居然让人抓到了致命的把柄。”
“这不是把把柄往人家手上送吗,谁不知道刑部大理寺现在听从谕旨,把这件案子盯得跟眼珠子似的,一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捕风捉影。“太子居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去花满堂埋毒药,他究竟要做什?”
李元齐面色稍霁:“不管他要做什么,对我们有用就行。”
幕僚:“王爷,这件事会不会是误会?”
李元齐笑了:“就算是误会,咱们也给他坐实了。“而且,依本王看,大概是真的。如果本王没猜错,太子是想要花满堂去讨好父皇。“若不然,毒药应该放在放箭处,而不是百里家住的地方。”
众人恍然:确实如此。李元齐:“去查一查,这件事里有没有什么可针对太子做文章的地方。咱们抓住这一点,猛打一通,无论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再说。”
“是。”
很快,前头便又传了消息过来。“王爷,查到了。报名下人的那五队里,有一队是柳眉楼的伙计侍女,而这柳眉楼,是太子的产业……”李元齐听到这里,眼前一亮,等听完,仔细琢磨了一会儿,手一挥:“把这两件事想办法凑到一起,坐实太子的罪名。”
幕僚:“王爷,这样做会不会太明显了?”
李元齐意味深长道:“是太子自己作死,关本王什么事。”
幕僚了然,明白了李元齐的意思,纷纷退了下去。太子府,乐施院。太子李元漼刚刚睡醒,想到自己安排好的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正想找个人来问问,外头,便有幕僚火急火燎的进来了。“属下见过太子殿下。”
幕僚直接跪下行礼,语气有些哆嗦。李元漼皱眉:“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幕僚擦了一把汗,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完。李元漼面色大惊:“什么?“人被抓住了?“还被查到了太子府的头上?”
幕僚豆大的汗水落下来:“是,是从银子现的,是属下疏忽……”“废物。”
李元漼大骂一声,等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立马想着就要撇清关系。“从咱们太子府出去的钱何其多,怎么就是本宫的钱,本宫取了也是要花的。”
幕僚也吓狠了,面色苍白:“殿下,取银票的日子近,这几日也没有大额的花销,若是细查,一笔一笔的查,真怕查出点什么?”
李元漼立马道:“快,快去伪造几张开支账本,无论如何,把银票的事先搪塞过去再说。”
“是是是。”
幕僚连滚带爬的出去了。李元漼越想心里越乱,叫来侍女:“去请太子妃过来。”
他现在不能出门,也不能请人来商量,只能靠宋弗了。宋弗身后有丞相,大理寺林望甫也在她手中投诚,她一定有办法。随即又一想到,今日一早宋弗过来时,他问起拿下花满堂,宋弗的意见是并不赞同,这时暗自后悔,没有听宋弗的劝诫。如果宋弗能够拦住他该多好。李元漼心中怨怪宋弗不上心,那么大的事,只随意说了一句不赞同,应该拼死拉住他才好。眼下,这个烫手山芋,还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消息传到栖风院的时候,宋弗正在喝茶吃点心。一听说李元漼的人来,麻溜的脱了外裳往床上躺下。半点没有要现在出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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