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或安心底沉闷的同时,一条将云月笙永远绑在身边的妙计也从脑子里油然而生,既然云月笙将他视为云曦琅的替身,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直接让她心底的那个云曦琅变成自己?
男人眸光晦涩,薄唇微动,张张合合了好半响,终于在云月笙再一次呼唤出声时,他出了一道低哑又好听的安抚声:“在,哥哥在这里,笙笙乖~哥哥在。”
他一边拍背安抚着少女,一边却恶趣味的继续着翻云覆雨,云月笙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因为宋或安的一声声回应而得到安抚。
听话的让张腿就张腿,让干嘛就干嘛,乖巧的不像样子,宋或安因此感受到了濒临崩溃的快感。
马车内的姝色无匹的少女双颊绯红,双眸混沌失神,如同一颗熟透的甜樱桃,糜烂,艳丽。
她娇气的从开始哭到结束,音色仿佛一摊春水,细软缠绵,甜腻至极。
马车的窗棂陡然出现一双细腻如羊脂玉的小手,随行的侍从书闵陡然被那泛白微颤的指节吸引住了全部视线。
而下一刻马车内的男人便现了少女的不安分,径直将那只小手抓了回去,窗棂的帘子不小心被掀开一角,里头满是旖旎暧昧的气息,两人的衣衫也俨然已经乱七八糟凌乱到不能直视。
外头书闵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就猛然低下头不敢直视,双颊也不自觉的泛红,滚烫燥热到不行,他不由的在心里嘀咕。
“大人真乃禽兽!也太性急孟浪了些吧。居然都没等得及将人带回城就如此,果然是渴望了太久,一朝得到,便开始迫不及待了。”
马车里的宋或安并不知道外头的小插曲,他此时紧紧的将云月笙抱在怀里,胸膛的少女似乎是累坏了,像只弱小可怜的猫儿,蜷缩在温暖里抽抽搭搭的睡着了。
“啧,娇气的骚狐狸。”男人看着她嗤笑一声,少女的这张脸实在太过有侵略性了,引得多少男人魂牵梦绕,前仆后继为她赴汤蹈火。
外头的觊觎者络绎不绝,就从来没有断过,可从这一刻起,云月笙终于安分了。
宋或安此刻看云月笙的眼神病态极了,像是濒临死亡的病患,得到了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他心底满足又庆幸,费尽心思筹谋良久,如今终于彻彻底底的得到了云月笙。
真好,从此少女的一颦一笑都只为了他,都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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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正当午时,南朝帝师宋或安就匆忙结束差事赶回家中,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引得众人咋舌。
平日里勤勉忙碌的宋大人最近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满面桃花,春风得意,似乎遇见了什么大喜事。
有细心的官员甚至能偶尔看到宋大人脖子上故作遮拦的痕迹,窥到他身上偶尔女气的物件,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点,就是宋大人似乎在家金屋藏娇,还非常的爱不释手。
而宋或安完全没有心思理会这些闲言碎语,他一进门就喊住管家询问:“夫人呢?”
管家看是宋或安回来了,略带焦急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缓解,赶忙向自家主子道出云月笙今日的所作所为:
“大人你可回来了,夫人在后院闹起来了,说是您再不回来,就盘算着拆咱家房子了!”
管家迫不及待的想宋或安控诉云月笙的暴行,那位姑奶奶实在太能闹腾了。
宋或安在家的时候还好,宋或安一出家门,她就像只失去庇护,失去安全感的幼兽一般,开始将府里闹腾得鸡犬不宁。
偏偏少女还是自家主子的心头宝,一句重话也说不得,只能顺着哄着,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宋或安闻言倒是波澜不惊,一点都不在乎云月笙的胡闹,反而还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闲庭信步朝着云月笙的院子去了。
男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头噼里啪啦的砸东西声,还伴随着几声侍女的诱哄。
“夫人呐,奴婢求求您了,可别撕了那画,那可是大人从南方寻来的名画,世家大作,自此一幅。”
“诶诶诶。。。那个更不行啊!那可是大内赏赐下来的官品青窑,价值连城啊!”
两个侍女看着少女手上危险的动作,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这些东西比他们命还贵,若是碎了,她们的脑袋或许也得跟着没了!
可云月笙却丝毫没有被两人影响,就在宋或安伸脚踏进屋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