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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假裝聽不懂這話，「我開心做什麼，跟我又無關。」

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開了。

好幾個晚上做噩夢都聽見他喊曾宇陽的名字，6柏年怎麼可能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能把整個曾家驅逐出江城，只有他能做到。

顯然老婆也想到了這一點，折返回來問他：「是你做的？為什麼？」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這是6柏年的說辭，但6辛辰明顯不信：「是不是因為我討厭他所以才把他趕走？」

6柏年朗聲笑開：「都是成年人，我不會這麼兒戲的，而且你只是討厭一個人，人這一生中討厭的人何止一二，難道我都要趕走他們？」

好像是這麼個理。

但是這個理從6柏年口中說出來，就是感覺不太信。

「你沒騙我？」

6柏年風輕雲淡：「當然沒有。」

「那行吧。」6辛辰姑且信他。

「別多想，我們只要把我們自己的日子過好就行。」

寵一個人就是，可以毫無底線地做一些讓他安心的事。

6辛辰點點頭：「那你先吃飯，我把髒衣服扔洗衣機。」

轉頭6國山就打來電話，這個電話是6辛辰接到的，6國山特意打給6辛辰，開門見山地問：「柏年最近沒出問題吧？」

6老何出此言啊！

6辛辰說：「沒啊，沒出問題，怎麼了嗎？」

「還不就是因為動用一些人脈和能力，讓曾家產業在江城干不下去，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就是他最近幹的事，況且曾家與我們家不算敵人，更算盟友。這麼一來，同行都來問我這什麼情況，都怕下一個柏年對付的就是他們。」

「應該不會對付他們的。」

6國山：「哦？為什麼？」

「因為我不討厭他們。」

6辛辰掛下電話滑跑到6柏年面前，想說什麼張張嘴又沒說出來。

6柏年奇怪地看他一眼：「做什麼？」

可能是6柏年為他做了事情卻不承認心裡甜滋滋的，又可能知道事實的真相給他激動的，6辛辰湊到6柏年面前，在他額頭快親了一下，而後又快跑開：「就親你一下。」

……

下午的時候工作室來了兩名不之客。

余建民和張鳳突然找到他，他們也聽說了余卓和王念珠的事，感嘆世事無常，希望6辛辰能認他們。

雖然兩個老人態度較以前誠懇很多，但6辛辰不是聖父，以前的事歷歷在目不可能忘記，他也相信人性這定西改不了，生父母不會只想認他這麼簡單。

「如果真覺得對不起我，真的想為我好，保持現狀就算在彌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