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夫人安慰道:“珠儿你记住紫樱已经死了,你看到的可能是另有其人,她……她可能就是前几日被刺客挟持的婉阳公主,她和紫樱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你不许告诉别人,当着婉阳公主也不要提及紫樱,记住了吗?”
珠儿似懂非懂地点头。
收拾完残局,所有人都累得躺在地上不愿起来,青檬道:“想不到成功的路这么难?”
虽然青檬的追梦人生遭遇到很多困难,但仍然挡不住它远扬的名声,不久就在很多地方传遍了,距离追梦人生上演只有三天,但是人们已经从四面八方涌如潮水地赶来,青檬预计完人数,准备分为几场表演。
“王爷,咱们要不要过去?”苏廉问道。
南陵盱眙坐在金凤楼对面的酒楼上看着对面忙忙碌碌不亦乐乎的青檬淡淡道:“不用。”
南陵靖玺找过他,若是他真干扰了南陵靖玺的计划,那青檬就将要被永远禁足皇宫,他只怕那时候自己也救不了她,南陵靖玺,他深知他的仇恨有多深,定要摧毁云宫宸渊才甘心。
苏廉无奈地端起酒杯喝酒,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一向不喜出门的南陵盱眙一半多的时间都来这酒楼,却不点菜,只是静静看着对面的一举一动,而看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
酒楼的老板曾好奇道:“公子,我看你天天打量对面,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怕王公子的人,怎么也不敢进去……”
“快上船了,船就要开了,迟了还要在等几个时辰了。”船夫催上船的客人。
船舱大概十来个人,这船夫是以渡船为生,大江面上同样的船只有的还系在岸边,有的已经出去一段行程,只能看到小小的一个黑影,不过他们都是有规矩的,相隔多长时间开船有着明确规定,所以错过这趟船就得等到第二天,因为这已经是今天的最后一趟船了。
过往的有文人墨客,有南来北往的商贾,但商贾居多,只是这一次却恰恰相反,过往的多是文人墨客游山玩水之人,这都要拜青檬所赐,追梦人生的消息早已经传遍大江南北,这些人都是赶着去看追梦人生,虽然青檬已经把它排成几场戏,但大家都想看第一场,这样才显得自己比别人特别。
船夫解开系在岸上的绳子正要开船,“等等还有我。”一个放荡不羁少年匆匆跳上来。
船夫无奈地摇摇头,少年把散在额头的一缕丝往后一捋,惹人的桃花眼让天地顿失颜色,风流倜傥地理理衣服坐到船舱中。
船在前进,岸在后移,青山绿水,白鸽低飞水面。
一切都好,云宫炎煊最受不了的就是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恼火地用衣服阻止声音进去耳朵,只是不久便呼呼大睡了。
云宫炎煊是云宫宸渊的侄子,云宫炎煊的父亲为救云宫宸渊而死,所以他一直把云宫炎煊当自己的孩子,虽然叔侄两相差不到三岁,但性格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当若香告知云宫宸渊云宫炎煊独自前往伯姬时大怒,吩咐道:“请蒙将军进宫,朕有事相商。”
“是,”随身侍卫匆匆去请蒙源子熙。
“皇上,末将独自去找王子吧!这次皇上不能再离开朝廷了。”只听到侍卫道云宫炎煊去了伯姬蒙源子熙匆匆赶来。
现在朝中内忧外患,风雨飘摇,上次云宫宸渊冒险去伯姬的事在朝并无人知道,否则后果不敢设想。
云宫宸渊道;“即使你去了,也带不回他。”
云宫炎煊只听云宫宸渊的,而且听了也只是耳旁风,让云宫宸渊很不省心。
蒙源子熙无奈,他说的完全是事实,自己确实没有办法把王子带回,只是这样冒险的事他实在不敢再做了,上次的经理历历在目,现在想想仍然心有余悸。
伯姬都城,富饶繁华,百姓安居乐业,吟诗作对,就连叫卖的老汉也比云丘城中老汉有力气。
越想,云宫炎煊越是气愤不平,心里对南陵靖玺更是恨之入骨,本只打算来看看最近传说得神乎其神的追梦人生到底是如何模样,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这次定要拎着南陵靖玺的脑袋回去祭奠云丘被他害死的亡灵。
“这位公子住店吗?”客栈的小二热情地拉住路过的云宫炎煊,“公子,看你就知道不是本地人,莫不也是来看追梦人生的吧!可是人家第一场戏的门票早已经卖完了,城中各家客栈也被等待下一场戏的客人占满了,我家店也只有三间空房了,公子何不住下来等下一场戏?”
“呵,这么受欢迎啊!”云宫炎煊不屑笑道,“看来伯姬真是歌舞升平得很嘛!”
“公子,你不是伯姬的人?”小二疑惑问道。
“好吧!就在你这里先住下来。”云宫炎煊没有理他而是直接进店里去,一面吩咐店小二把最好的酒菜上来,一面思索接下来要如何进行自己的计划。
华冠满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