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钱清选择的职业就可以看出他的行动:正是因为钱岑橙有过抑郁病史,还是用催眠的方式治好的。众人都担心她哪天会回想起真正的记忆,怕她因此病情复,而钱清也义无反顾的因此在读研时选择由原来的辅修改成了精专攻读心理学,他想给钱岑橙往后的人生上一道保险。
从最近生的事来看,他的这个未雨绸缪做对了,现在他学有所成不就正好到了他挥所长的时候了么。
今年的春节,钱岑橙是在钱家的老宅四合院过的,因为中科院家属院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进出不方便,再说也住不下那么些个人。
所以过小年前,钱叔就带着钱岑橙他们一起把久不居住的老宅,里外打扫布置了一番。
其实就算他们平时不在老宅住,钱叔也会每隔一段时间就派人来打扫一遍。
所以现在也没有脏乱的感觉,打扫起来也快的很。
自从那次在书房跟儿子的谈话后,钱叔干什么都喜欢带着钱岑橙一起做,希望她能多多接触这个世界,多跟人跟物交流。
这些大哥哥大姐姐,叔叔阿姨们的到来,确实让钱岑橙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温暖。
她是一个很缺爱的人,只要别人给予她一点点温暖,她就会感动满满。
所以钱家在这一年,虽然痛失两位掌舵人,但在钱叔及各位钱家子弟的陪伴下,钱家仅剩的独苗苗钱岑橙,还是过了一个比较温馨的团圆年。
长辈已逝,余痛仍在。可是钱家众弟子们还是祈愿他们的小小姐小妹妹钱岑橙,能展开新的生活,余生安康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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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16年2月13日
正月初六
钱岑橙在钱家老宅度过了人生第一个祥和愉快的春节后,随着钱家子弟们6续的返回工作单位,钱岑橙也同钱叔钟姐他们回到了大院。
此刻晚饭后洗完澡,钱岑橙没着急穿衣,而是站在洗漱间的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儿。
镜子里的这张脸,由刚来到这异世的陌生,经过两个月的熟悉、融合,钱岑橙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精致漂亮的脸也从开始的苍白变得白皙透红,而干瘦的身体也在钟姐天天的喂养下变得纤秾合度。
就是本来就很有本钱的胸部,也在钟姐最近突奇想的进补食谱的滋补下再度育。
看着这么壮观的胸部,钱岑橙有点苦恼又有点自豪是怎么回事?
站在镜子前的钱岑橙嘴角无意识的往上翘了翘,压不下去的那种。
实在是前世习惯了平胸的自己,现在每天装载着如此重量级的“武器”,真就觉得有点神奇,也有点不习惯。
现在的她,因脸蛋没有完全长开,配上这样“壮观”的胸器,都有点童颜巨乳的倾向了。
不行,不能让钟姐再研究丰胸套餐下去了。她一向是走知性路线的啊。
还好,还好,明天她就要跟钱清哥出去旅游了。
想到这,钱岑橙又有点兴奋了。她赶紧出了洗漱间,穿上提前放在床上的睡衣,然后又收拾起了要带出去旅行的小零碎。
说到出游,就不得不让钱岑橙想起大年初一时,钱清哥带她去中科院见秦院长秦勉院士的情景。
在小钱岑橙的印象里,秦老是个很和蔼可亲的长辈,不常在家属院见到他,倒是经常见到他的爱人陈奶奶。
她是在爷爷奶奶的口中经常听到的秦院士,而见面,也就见过那么两三次。
但都不如这次这么严肃、低沉。
秦老一见到钱岑橙眼睛里就泛起了泪光,有一瞬间钱岑橙都有点担心他真的会把眼泪掉出来,那样她会很无措,会不知道怎么回应。
因为从来都没有怎么跟人沟通过的钱岑橙,尽管在这几个月鼓起勇气试着改善了很多,但对于这种激烈的情绪交流还是会很无措。
好在秦老很快就收敛住了。
他温和的对着钱岑橙笑了笑,“橙橙来了,来,这是给你的红包,新的一年,我们橙橙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你先到那边沙上坐坐,那里有你喜欢的好吃的,你去尝尝。我跟你钱清哥先聊一聊。”
钱岑橙在钱清的示意下接过了厚厚的红包,“谢谢秦爷爷!也祝您身体健康,事事顺心顺意!”
打了招呼钱岑橙就过去那边坐下了,顺便把包包里的书籍拿出来看了起来。
秦老有点严肃的问钱清:“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出去旅游?”
钱清:“秦老,我想尽快安排,大概过了初六吧,那时家里的哥哥姐姐们基本都返回工作岗位了。”
秦老闻言点了点头,“也是,他们一走,家里就冷清了。既然要出游,要感受人潮的热闹,那就尽快出去。”
“但是,出行一定要注意安保,虽然年前那帮破坏份子已经一网打尽了,橙橙跟钱老钟老的关系也没有暴露在明面上,但我们不能心存侥幸。钱家满门忠烈,为了这个国家付出的实在太多了,仅剩的这根独苗苗,我们可要护好了。”
钱清郑重的应承道:“您放心,我爸爸都安排好了,这次出门,钱东会亲自跟随我们一起去。另外他还在暗处安排了人以确保万无一失。”
“那就好,也是,在这方面阿忠应该比我还上心,他安排的我就放心了。”
秦老转头又问:“你们想好去哪些地方了吗?去多久?先说好啊,这次出游回来,你可要还给我一个活泼健康的橙橙,多久都没关系,按照你们的分析,让她体验够了,自己想做研究了再回来,我们不要逼她。”
钱清回道:“没有特定的地方,看橙橙的想法吧,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也许到处走马观花的看看,也许在某个感兴趣的地方停留上三五年也说不准。我们最终的目的是彻底的治愈她的心理毛病,让她今后不再出现任何心理问题,像个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一样,拥有正常的喜怒哀乐。这个过程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三年五年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