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骥野恶道:“打!”
“好,是是。”侧身打完了电话,那人还是那句话:“先生,主理人并不认识你,我想这里不欢迎你。”
霍骥野眉毛一挑,火上来了。“耍我是吧,耍我是吧,啊?!好啊,我打,时尚圈最大丑闻明天就能见报!”
年轻人还要阻拦,被另一人叫住。“哎,这位先生热心,他想报警就报警吧。”
“师傅……这……”
“没关系。我喊了阿明过来。听说最近周刊比安保赚多了。要是被炒了鱿鱼了,跟着他这个大记者混个狗仔当当也蛮好的。”
“狗仔”两个字如同冰水浇头,霍骥野怒火一下子灭了,人也一下子醒了。他知道小鬼难缠的道理。“算你有办法。”霍骥野撂下一句,赶紧离开了。他见不到,但等得起。
T台前光影交错,创意与目光碰撞之下,得来的是无数的赞赏。T台延伸不到的地方,却又是另一番不可向外人言说的景象。
“你不去巴结我那个总监老公,跑来找我这个秀导,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了?”
“曲姐谦虚什么,Q&a夫妇只要出现,那一次不是你这个Q写在前面。”
“哎。你可别乱说。我和andre可是恩爱的夫妻。”曲如柔嘴上说着一夫一妻的道德,手指却在张幕一的胸前打圈。此刻她正半坐在张幕一的腿上,想走随时可以起身,想留也能一头栽进张幕一的怀里。
张幕一故意动着胸前的肌肉,低声说着狂妄的话:“Q……and……a。我也可以是那个‘and’。”
曲如柔抿嘴一笑,眼尾飞现两道裂纹。“我还要看看你适合走什么样的主题。”
张幕一双腿一重,就知道事情成了。一边解扣脱衣一边开口答到:“当然是最顶级的。”他脱掉外套,解开衬衣,显露的皮肤渐渐占据曲如柔的视野。以曲如柔的经验足以管中窥豹,做出决断。短暂沉默之后,是四手相拥的爆,肢体寻求快感,快感支配肢体。空气升温,临界将至。T台谢幕的掌声传来,为之添上一分难以启齿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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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这么说定了,幕一。”
“我听曲姐安排。”张幕一将手机还给曲如柔,上面已存好了自己的号码。
曲如柔看着他下的备注——“消防员”,边哼曲边穿好了衣服,说着:“我不是什么烈火欲女,andre也不是什么死脑筋。这种小聪明以后别用了。”
“是。”张幕一识趣地不再深入这个话题。既然已经得到了曲如柔的承诺,他的目的已经达成。
送走了张幕一,曲如柔忙里偷闲的时间也挥霍得差不多了。果然刚坐下休息没多久,安仁康就在门外高声埋怨,“怎么谢幕你也不去啊。”
曲如柔给他开了门,“一个人出风头不正合你意。”
安仁康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鼻子连着嗅了一会,“这味道……刚刚那个男模的?”
曲如柔这么思想开放的人,听到安仁康的话也不禁感到一阵恶心,“安仁康你不是吧,别扮你的警犬了,怪恶心人的。”
“寻你开心的。看你吓得,我再见多识广,也不可能凭那个的味道认人吧。”
“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搭档。”曲如柔略带不满。
“你搭你的,我档我的。我们分则逍遥自在,合则名利双收。天底下哪里去找我这么好的,搭档啊。”
“给你。”曲如柔将一个手指大小的玻璃瓶拿给安仁康。安仁康单膝跪地,捧起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颇有接受洗礼的意思。曲如柔表面上端庄严肃,心里早翻了白眼。假模假样的这一出,安仁康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明明满足的是他难以启齿的需求,还美其名曰“获得创作灵感”。
“还是热的。”安仁康心满意足。
那晚霍骥野闯进修长,把安仁康揍了一顿,救出了他的朋友。却在炫目的灯光中,一眼看中了张慕一。
“编剧呢,编剧是谁……”霍骥野忍不住追问,对方早把电话挂了。
“这里这样……之后……”霍骥野自言自语,时而点头,时而摇头。一会兴奋,一会失落。好似在两个角色中切换自如,连他不灵活的肢体,都好像变得和他的心意了。“这个演韦康的演员是谁来着。”霍骥野想起试镜时候生的事,好像是叫一个叫余光启的。打电话问问看他有没有拿到角色吧。
“喂,余光启是吗?”
“霍骥野!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我想问你拿到那个’韦康‘的角色了吗?”
“拿到了,拿到了。你拿到警察了吗,这样我们会有很多对手戏。”
“什么警察,我拿的是刘家二少爷的本子。”
“啊?那我们只有很少的对手戏。”
“不是,你是什么演员啊。剧本都不认真看的吗,我们的对手戏都在后面呢。”霍骥野的态度不好。
余光启并未察觉,“啊?有吗,我还没看到那么后面呢。”
“赶紧看,后面的走向你有什么想法赶快告诉我。我好确定我的表演状态。”
“哇,你好专业啊。”
“这是对一个演员最基本的要求。”霍骥野挂了电话,翻来覆去和几张纸做斗争,一会要外放一点演,一会又想收敛一点演,怎么都把握不好中间张弛的尺度。思来想去还是给余光启去了电话:“我说,不如我们开拍前找个房子住一起吧。”
余光启坐在马桶上,夹断的东西扑通入水,一个大大的“啊”字传遍卫生间,随后吐出一句让6晗光暴跳的回答,“我们,同居啊?”
“不行吗?”
“你敢!”
同时响起两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