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霍骥野往身后看了一眼,又转回头,一副有口难开的样子。
“你别告诉我那是你们没分手那会录的,我看了时间。”
“时间?”霍骥野心里更慌了。他“呃”了几声,还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在等你解释。”
“光启,你可能不会相信。但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只要知道我没有骗你。”
余光启的眼睛转了一下。“说。”
霍骥野深吸一口气,“那天我从你姐家回去以后——如果我那时候不那么做,我可能会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你什么神经。消失是吧?你不如现在就去死!”余光启只感到了侮辱,被人当傻子一般的侮辱。
霍骥野双眼红,不知道是昨晚没睡好还是被余光启这句话伤了心。他从口袋里拿出两个药瓶子,是后半夜的时候托人搞到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听我的把药吃了。立刻去做血检。”
余光启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海唯的事吗?”
“我知道。”
“昨天他是不是拿针头刺了你一下。他有艾滋,是张慕一特意找来的。你现在是高危人群。马上把药吃了。现在消息被台里按住,很多人都在秘密地做检查,吃药。”
余光启仰了仰头,“你不怕?”
“我不是那么没常识的人。”霍骥野想碰碰他,被余光启躲开了。
“谢谢你的药,他并没有拿针头扎我,你走吧。”
“没有?真的吗,太好了!不行,保险起见,还是得检查吃药。”
“你不要再假装关心了!分手,分——手,我说得够清楚了吧?我没被针扎,我检查吃药是我对自己负责,我不需要任何人照顾,特别是你。”
“没……没关系。先去检查好不好?先做检查,先吃药。”
余光启推开霍骥野,“看到你我就想吐,连早饭都吃不下去。”
霍骥野起身离开病床,双手张开举在胸前,“ok,ok,我去找韩俏俏。”
韩俏俏倚在房外的门框边,霍骥野对她说:“光启不想看我,他早饭吃完之后,你带他去检查,让他把我带的药吃了。”
“张慕一告诉你的?”,
“一会不管余光启会不会和你强调海唯没有拿针头刺他,让他吃药求个安心。之后带他去检查。”
“我想他要烦的不止这一件事。B牌打算起诉余光启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让你进去看他吃完早饭吃完药了,带他去检查!”霍骥野对着一动不动地韩俏俏吼,惊得余光启从病房里出来,“你干嘛!”
霍骥野朝房里看了一眼,桌上多了一水。他正要进房间确认,被余光启叫住:“吃了。你是不是要倒出来一粒一粒数啊?我还没蠢到为了一个男人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韩俏俏补一句:“他做得出啊。走了,带你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