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章雨對蔣梔子做什麼了?她哭著跟我打電話說不幹了,罵……」
「她哭了?」許夏一愣。
被打斷話的譚凱頓住,又說道。
「對,哭了,那個章雨幹什麼了?」
「事情太突然,等會兒再跟你細說。」許夏說完掛了電話,加快了腳步。
行李箱攤開在地上,蔣梔子哭啼啼收拾著衣服往行李箱扔,一邊扔一遍嘟囔:「環境破成這樣,老闆眼睛還瞎,這b班誰愛上誰上,該死的章雨,笨蛋許夏,都去死吧……」
布瑞安蹲在一邊把行李箱上衣服又扔出來,「梔子你冷靜一點,你要是這麼離開,那不是默認視頻是真的嗎?」
蔣梔子背對著布瑞安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那你還走什麼。」冷冽地聲音傳到蔣梔子的耳朵。
她收拾東西的手一僵,轉頭,許夏靠在桌旁靜靜看著她,一如既往的淡定。
方才氣昏頭的蔣梔子這才發現他竟然還穿著睡衣,頭頂一簇頭髮翹起來,腳上還踹著拖鞋。
她從沒見過許夏如此穿搭,怒氣消了一半,甚至有些想笑:「你,你不冷啊。」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穿得什麼再來說我?」
蔣梔子低頭,自己也是一身粉厚睡衣穿著,穿著一雙不搭的皮鞋。
她沒說話,低頭繼續收拾行李。
許夏上前,掀起行李箱的一邊扣起來,看了眼布瑞安,布瑞安識離開。他拉過椅子坐下看著脫了鞋盤腿坐在床上的蔣梔子,問:「你真要辭職?」
「不然還等你來開了我?」蔣梔子扭頭不看他。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開除你?」
蔣梔子扭頭,眼底還有沒幹的眼淚,她滿腦子都是剛才許夏冷漠的眼神,「你剛才那麼冷漠的看我,不就是對我失望了,失望了不就是要開除我嗎?」
……
「我冷漠?」許夏一臉無語地看她,「你是不是忘記我平時什麼樣子了。」
蔣梔子回想了一下,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炒魷魚投票還沒滿十分。」許夏緩緩起身,「你先吃飯,穿好衣服去帳篷找我,辭職這事在分沒滿前想都不要想。」
蔣梔子看著他緩緩離開的背影,心底的委屈不知為何,消失殆盡。
她將行李箱推到一邊,撐手起身,布瑞安拿著三明治,將三明治放到桌上拿了一個給她:「不走了?」
「暫時不走。」她說著撕開包裝咬了一口三明治。
梳洗完畢後,蔣梔子去找許夏,許夏正在打電話,他看蔣梔子,指指不遠處的椅子示意她坐後繼續講電話。
「我知道,但目前確實沒什麼證據能證明,你冷靜一點,好,我知道。」他皺著眉掛了電話,看起來有些頭疼地敲敲頭。
見他掛了電話,蔣梔子語氣平靜開口:「你找我是要問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