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這才看清她做的是炸飯蕉。
猶豫一會兒,他微微點頭要了一根。
女人收好錢,利落削好一根飯蕉扔到一旁的桶里,許夏微微前傾看去,裡面似乎是麵糊一類的糊狀物,麵糊內沉著很多根削好的飯蕉。
飯蕉在桶里被裹滿麵糊後,又被夾子挨個夾起扔到女人面前的一口油鍋里,平靜的油鍋瞬間沸騰起來,一股奶香味登時被激出來,許夏不由得向後退了退,拉近了鏡頭。
待飯蕉外面那層面殼變得金黃,女人當即拿漏勺撈出來輕輕甩了兩下將油甩出,嘩啦傾倒在盆里。
一旁擺著幾種調料,許夏選了煉乳。
飯蕉被撈到桌上,女人咔咔幾刀將其切成塊放到報紙上,擠上煉乳遞給許夏。
許夏看著浸著油的報紙,遲遲不敢伸手,女人有些奇怪,手伸得更靠前了些。
猶豫半晌,本著要尊重當地飲食的他,終於伸手要去拿炸飯蕉,遠處卻傳來一聲怒吼。
聲音惹得女人側目,許夏接過炸飯蕉,面露不耐之色。
他扭頭就看見衝進巷口的熟悉的身影,巷口外還有呆住的蔣梔子的朋友,他叉起一塊飯蕉咬了口,不緊不慢向巷口走去。
待他快要靠近巷口時,宋常安一聲小心令他心一緊,手裡的飯蕉掉在地上,他變了臉色拔腿跑去。
巷口內,寒光凜凜的刀子眼看要扎入蔣梔子的胸口,許夏近乎是飛奔過去一腳踹開了那人。
「梔子,你沒事吧。」宋常安抓著蔣梔子焦急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蔣梔子嘴硬道。
「差點被捅死叫沒什麼事?」
另外兩個混混見兄弟躺在地上起不來,看向他們的眼神多了幾分猶豫。
「看什麼看。」蔣梔子說著還要上前跟他們打。
許夏當即攔住她,「怎麼還要打?你以為自己葉問嗎一打三?」
「我……」蔣梔子還沒來得及辯解,手上當即被扣上了手銬。
蔣梔子一臉懵逼,抬頭,剛才被她撂倒的兩個人對著她嘰里咕嚕說著什麼。
那三個小混混早已逃之夭夭,被打的人還蜷縮在地上吐了口血。
她求救一般看向許夏,許夏皺著眉聽那兩個人說蔣梔子襲警,走上前去,問二人要了證件,警察證上明晃晃的標誌令他眼前一黑。
他讓警察等一下,忍著怒氣向蔣梔子和宋常安了解方才發生的事後,又跟那兩個人解釋蔣梔子只是見義勇為,誤把他們跟那三個混混當成同夥了。
說完她還拉過蔣梔子,厲聲道:「趕緊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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