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牌数算吧,一张牌一分还是一毛?”周晓茵环视着大家问道。
“一分?开什么玩笑,一把牌出不去,加起来也就一毛多,算一毛钱也就一块多,没意思没意思!”
“那多少?”周晓茵道。
“一百。”刘文洁道。
一百?大家沉默了,这个有点多了,一张一百,那输的差不多得一千,太大了。
“要不五块钱吧”周晓茵道。
刘文洁跟着道。
“你们不会连五块钱都不敢玩吧!”
五块钱一张牌,输的最多的也就三四十块的样子,还能接受。
“那就五块钱吧。”
大家同意了。
其中一个服务生微笑道。
“既然玩钱了,那输的就不能只是留牌最多的那个人,而是所有留牌的人都算在内,都要按照留牌多少来掏钱,怎么样?”
大家愣了下,不太愿意,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自己赢了,这么多人,那一把就能赚个一二百,很可以啊!
关键是,他们这么多人对付两个人,赢得机会太大了!
“行!”
“可以!”
玩钱就是比脱衣服更叫人兴奋,大家热情高涨,人多力量大,几把下来,两个代表庄家的服务生都输了,大概是对他们的玩法还不太熟练,接着赢了几把,但还是输多赢少,这样一直到天亮,两个服务生下班才散去。
大家回到客房,取出赢来的钱一数吓了一跳,竟然有一千多!
当时玩得太嗨了,输赢多少都没了概念,没想到会这么多。
大家既高兴又忐忑,有人请玩不花一分钱,还赚了钱,哪有这样的好事!
正因为没有这样的好事,这钱会属于自己吗?
来这里玩是周晓茵和刘文洁邀请的,他们纷纷打电话询问,两人都随意地道。
“就是玩玩,没那么多事,你们自己不要乱说就行了。”
“才一千多,多大点事啊,胆小鬼!”
闷声赚大钱,肯定不会乱说啊。
一千多不算事,那太好了!
大家开心死了,又问起今晚上还能不能去玩。
“你们想去就自己去,没关系的,跟服务生说就行。”
周晓茵和刘文洁都是这么说。
还能去,那岂不是又有钱赚?这些年轻人激动起来。
按照往常李宣五点起床跑步,这次他选择了林菲菲住的民宿方向,半个小时后两人汇合。
林菲菲一身运动服,吊着马尾,也出来跑步,这次起得早,没有戴遮阳帽。
“你怎么过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呢。”
“我跑步,顺便就过来了,没想到你来玩也要晨跑啊。”
“你不是来玩也晨跑吗?”林菲菲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还在睡觉?”
“这个时间点谁家也正常。”
“我这段时间习惯早起了……我姐夫来这里是临时起意,他说大半年了都没出来玩,远处又没时间,只能进出放松一下了。”
两人一边跑一边说着话。
“你姐夫做什么工作的,这么忙?”
“教育局。”
“那岂不是管着你姐姐了?”李宣开了句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