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是啊!”
群雄能做欺软怕硬之事,但嘴上却是不认的,这就是如今的江湖常态!
只不过卓凌风只扫了一眼,看到谁,谁就回应一声。所以声音零零散散,声势比起说卓凌风与刘正风是魔教妖人时,规模就小多了。
显然人们害怕嵩山派胜过卓凌风!
卓凌风也能理解,嵩山派人多势众,自己一人之力,对这些人来说,谁更为可怕?
毕竟群雄分散各地,相隔千里。
他没有势力,若去杀这些人,三五年时间恐怕也不够用,时间都得花在赶路上!
可嵩山派绝对有能力将人手派出,在一日之内灭掉他们,就和青城派灭福威镖局总局和其他数省分局,一样的操作。
只要有脑子的,谁更可怕,不言而表!
卓凌风自是不在意这个,又接着道:“众位再试想,东方不败即位教主十多年来,何时与我武林正道有过交锋?
陆柏刚才还口口声声说,东方不败有一统江湖之夙愿。那他武功天下第一,魔教更是高手如云,这么多年,为何不付诸行动?”。
东方不败练了《葵花宝典》后,在黑木崖不是一心绣花,就是与杨莲亭谈情说爱,根本没了武林争雄之心,卓凌风自是一清二楚,但群雄却不知道。
他们能看到的,只是这十多年来,魔教与正道武林的确再未启衅,不由窃窃私语,抒发猜测。
卓凌风见众人议论,心下一笑,又道:“我在恩师那里曾听说过一件事,思来想去之下,就明白了,只有一个原因,东方不败在等待时机。
等着我们正道武林自己先乱起来。
那这个祸乱之源在哪里,就在嵩山派。
至于我为什么这样说,缘于我师父说过的一句话。”
“什么话?”
不但嵩山派的人问,群雄中也有人问。
卓凌风也不卖关子,直接道:“十多年前,我师父游历之时,恰好遇上两个武功还算不错的人在打架,这两人一个叫任我行,一个叫左冷禅。”
“什么?”
“啊!”
“左盟主竟然与任老魔交过手?”
“这事如此涨脸,为何不说?”
左冷禅与任我行在十二年前有过一场交手,可武林并不周知,众人不由惊呼议论。
“任我行与左冷禅,武功只是还算不错?”
但又一想这是卓凌风以师父口吻说的,徒弟已然如此了得,那师父武功若何,可想而知。
能得这位高人一句“不错”,好像也不容易。
卓凌风自然要将这份信息来源,托名给师父,因为这事除了嵩山派的几个高层与任我行,再无旁人知道。
否则的话,人家只来一句,你从而得知的?
();() 我们是师兄说的,莫非你是任我行告诉你的?
这话一出,这件真事也就没多少可信度了。
但有了自家师父这个世外高人背书,嵩山派的人,他连抵赖都不敢!
毕竟能教出卓凌风的这种武学高手,定不屑于说假话,这是武林中人的共识!
说谎之人,犯了信字!
这个人的江湖生命,自然可以终结了。
卓凌风续道:“众位静一静!”
“这最惹人生疑的就是,这两人大战过了没多久,任我行就死了,东方不败做了教主。”
丁勉、陆柏、费彬脸色忽青忽白,心里羞愤已极。
他们不宣扬,乃是因为左冷禅与任我行对决时,自知败局已定,还是靠着同门两位师弟现身,将任我行惊走!
这事若是传出去,岂不堕了自家名头?
怎料卓凌风却是另一番解读!
费彬恨声道:“我嵩山派今日被你如此作践,这只怪我姓费的学艺不精,但——”
卓凌风淡淡道:“你敢说,东方不败即位之前,左冷禅没有与任我行交过手?”
费彬怒道:“交过手又怎样?”
群雄一听这话,再次哗然。
群雄忖度不出嵩山派为何不宣扬的原因,时间又恰恰那么巧合,不禁暗中思索道:“难道左冷禅与东方不败真有勾结,他先与任老魔头大战,耗损他的元气,东方不败趁机下手夺位。
所以他当了教主,十多年也不对武林正道下手,就等着左冷禅五岳并派之后,再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