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个什么,我身体突然有些不舒服,可能是白天的伤引起的,我就不喝了。”丘墨咽了咽口水,表情已经惨白。
“事到如今,你不会以为靠这种借口就能搪塞过去吧?”
赫尔紧紧盯着对方,抓过丘墨的手,就要将酒杯往他嘴里送。
“哇啊啊!!”
丘墨上士突然站起了身,抛开酒杯挥起拳头就往赫尔的脸上砸去。
赫尔则似早有防备,轻松躲开了对方的拳头。
从怀里拿出某个东西,朝着丘墨的脑袋一扬手。
下一秒,丘墨的头颅已经远远飞出,砸在了墙壁上,咕噜咕噜与撞倒的酒瓶一起在地上打转。
原地只剩下丘墨那呆立的身子,颈部的断面还喷吐着污血,接着才如同断线木偶一样颓唐倒地。
“通常一位魔法使只会拥有一根魔杖,不过,不是所有魔法使都遵循这种常识。。。。”
“比如我,可不止有一根魔杖!”
这副阵势早就把其他几名上士吓倒了,他们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一句整话。
“别看了,丘墨上士已经死了,我刚才说的,剩下的人可得牢记哦,这条信息说不定能在战场上救你们一命。”
赫尔拿起桌上的餐巾将溅到鲜血的黑擦拭干净,接着对剩下的上士们露出和蔼的笑容。
而被赫尔抓在右手手心的,赫然是一根短小精干的魔杖。
赫尔正是在刚才那一下,用魔杖使出魔法将丘墨的头颅吹飞。
魔杖名为[风柳],是赫尔随身携带的护身魔杖之一。
只需要轻轻挥动就能启动其中堪比利刃贯体的风刃魔法。
相对于魔杖的细小,其中蕴含的魔法却是不弱,用于近身战再适合不过。
是赫尔的藏品之一。
看着眼前已经失去战意的上士们,赫尔将手中染红的餐巾放在桌子上。
继续以带有命令口吻的方式劝酒。
“喝啊,别让我重复命令。”
“。。。。咦!”一名上士身躯颤抖,如同屠刀悬颈一样,口中出战栗的声音。
“怎么,你也打算违抗我的命令吗?”赫尔歪着脑袋询问。
站在赫尔面前,名为山姆的上士瞬间跪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请您原谅,是。。。是丘墨下的毒!是他逼迫我们这么干的!”
“下毒?你是说这酒里面有毒?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赫尔脸上装出一副出乎预料的表情。
“那个什么,可别误会了啊。我就地处决丘墨上士并非是因为下毒这种事。”
“而是他突然暴起袭击我,我不过是根据军法将他就地处决了而已。”
“不过,假如你承认这杯酒里面有毒的话,那么不好意思,企图毒杀上级,无论主犯还是从犯,全部都是死刑。”
听到赫尔的话,旁边名为泽勒加的上士瞬间感觉自己的头仿佛被千钧一般的重锤砸下,双眼冒金星,嘴唇已经毫无血色。
“我再确认一次,这酒里面到底有没有毒?回答我!”赫尔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没。。。没有毒。”名为巴斯的上士抢过了话头。
“是吗?那就好。”
赫尔用那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脸看向对方:“那么,你们就一起喝了吧。”
旁边的巴斯上士如同置身于九死一生的战场,努力平复自己不断起伏的胸膛。
听着赫尔的命令,完全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握着酒杯的手还在颤抖:“这。。。”
“怎么了?这酒里又没毒,我作为上官亲自为你们倒的酒,没有不喝的理由吧?”
“。。。。。。!”
迪格特上士此刻只感觉下体温热了起来,后知后觉现自己的脚边已经流下了一滩腥臭的液体。
“我。。。我。。。我还有家人,上。。。上官,请您高。。。高抬贵手啊!”
“不好意思,家人之类的闲谈就放在干杯之后吧。”
“不。。。请。。。请您宽恕。。。”
赫尔叹了一口气,开始给在场的上士们算一笔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