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打火机炸了。
“废物东西。”他冷冷地嗤了一声。
“你……你……”王先生气的连手都在抖,脸上的血色瞬间就褪的干干净净。
王太太吓了一跳,连忙给他喂药又给他顺气。
忙活了好半晌之后,她才为难地看着王惩说:“阿惩,医生说了你爸爸不能动气。”
“那就让他管好自己,别来惹我。”他烦躁的拿下嘴角的烟,整个人显出了一种异常暴躁的情绪。
王太太一下就不敢说话了。
看到她那幅畏畏缩缩的样子,王惩的心一下就冷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对方一眼,淡声说:“这段时间我不会回来住了,外面的事我会处理好,你们管好自己就行。”
话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门。
而垂着头的王太太沉默地看向了他的背影,忧愁地抿了下唇。
这段时间,他好像瘦了很多。
2
王惩闯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人正宾主尽欢,气氛正好。
他二话不说的一脚踹开了门,里面举着酒杯的人纷纷定格,拦在外面却怎么也拦不住王惩的侍应生也一脸哭相地僵在了原地。
“王惩!”孙大少目眦欲裂,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又怒又惧地看着他,只觉得脑门上已经愈合的伤又开始突突作痛。
“王少,你这是……”一边的吴先生客气的对着他笑了笑。
王惩一脚踹开了拦在面前的椅子,眼神阴冷地扫向众人。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他夹着一根没抽的烟,袅袅白雾散着刺鼻的烟草味。
“王惩,你到底要做什么,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也不是你的地盘!”孙亦郡眼神阴郁地盯着他。
面对他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小人物,王惩一向不将之放在眼里。
只是想起对方之前对陈戈徒的百般殷勤,他又觉得一阵心烦。
“我想做什么,我心情不好,所以想给自己找点乐子,懂吗?”王惩眼神阴鸷地俯视着孙亦郡,阴沉沉的气势带着渗人的压迫感。
孙亦郡一时被他震住了,脸色难看地说不出话。
旁边装老实人的吴先生却开始说道,“王少这未免就有些霸道了吧,难道我们几个私底下吃个饭,喝个酒也碍着王少的眼了?”
谁都能听出来他在故意给王惩下套。
但王惩是谁,根本不在意他的弯弯绕绕。
“对。”他态度嚣张的承认了,阴冷的视线一一看过去,一个都不少。
“你们碍着我的眼了。”
“王惩,你不要太过分!”其中一个年纪大了两轮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指着他。
“嘭!”一条板凳擦着对方的耳朵砸裂在墙上,对方被吓得脸上失了血色。
“你没教养吗。”王惩目光冰冷地盯着他的脸。
中年男人颤颤巍巍的将指着他的手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