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并且很简单,因为我能打过你们,哪怕是你们四个一块上!”。凌子风轻描淡写,也充满了自信。
井上和朴成俊简直把肺都给气炸了,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根本没把他这个空手道冠军和跆拳道黑带八段放在眼里,简直是对他们的极大侮辱。
两个人不约而同握紧双拳站在了他的对面,而金慧乔和美智子也摆开架势,把凌子风围在了中间。
“小子,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如来个9o度鞠躬,好好道歉,可以考虑饶过你”,井上狞笑着奚落道。
段心柔怕凌子风吃亏,立刻抢上来,却被凌子风拦下。黛妮和卢西亚也跳进场子,好像要助拳的样子,也被凌子风示意退下,并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凌子风顿时豪气干云,长啸一声:“好吧,今天就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真正的中华武术,不过你们要注意了,我会先踢你们每人屁股三脚,以示惩戒。”
四人被气得鼻孔生烟,也不打招呼,大声叫着同时攻击。突然间凌子风来个旱地拔葱直窜一丈多高,瞬间跳出圈外然后,如旋风般在四人的屁股上各踢一脚。四人顿失重心,头部“咚”得一声撞在一起,狼狈不堪。
四人很快分开,再次把凌子风围在了中间。这次四人心意相通,要快出手,抓着把他撕个粉碎。四人甫一出手,凌子风又一个旱地拔葱,早没了踪影。很快每人的屁股上又挨了一脚,头部撞在了一块。当四人再次分开的时候,都远远离开了凌子风,惊恐的睁大眼睛,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凌子风背负着双手,嬉笑道:“你们每人还差一脚,注意开始啦”。说着就像鬼魅一样,绕四人飞转了一圈。说也可笑,四人竟忘了反击,都下意识的用手护住了屁股,但是还是晚了半拍,四人的屁股都又着实的被踢了一脚。
四人何曾见过这样的打法,莫名其妙的被戏弄一番,竟一点力气也用不上,顿时愣在当场无地自容。朴成俊和井上更是怒火万丈,趁凌子风不备暗自用劲,突然一个前回踢,一个腾空下劈要对凌子风做雷霆一击。电光石火间,只见凌子风右手一扬,两根银针已悄无声息的射出。
井上顿感两腿的环跳穴一麻,双腿弯曲下垂不由的两膝着地跪了下去。凌子风紧接着左手出击抓住了朴成俊踢向面门的一脚使之硬生生的停在半空动弹不得。再看朴成俊和井上二人脸如死灰,沮丧到了极点,完全一副失去斗志的样子。
凌子风自认把他们已经折辱够了,方才松开左手,朴成俊的脚刚落地就并拢在一起,向凌子风行了九十度的鞠躬礼,然后说了声谢谢。因为他知道是凌子风手下留情,才没有让他出井上那样的丑。
尔后,凌子风在井上的两腿环跳穴各拍了几下,取出了银针,又把井上给扶了起来。“井上,记住恃强凌弱的霸道行为,永远是件使人不愉快的事情”,凌子风好像自言自语,又好像是一种忠告。井上怔怔站起,然后悻悻然而去。
场内外顿时爆出阵阵欢呼声,大家都被凌子风骇人的武功所慑服,没想到打架也能这样潇洒自如。
黛妮更是手舞足蹈,拥抱着凌子风吻了下脸颊。一旁的段心柔脸上掠过一丝不快,罩上了一层薄霜。
话说数天后的一个傍晚,大家晚饭后都在操场散步,唯独凌子风在室内读书。突然“砰”“砰”传来两声枪响,凌子风急忙顺着枪声奔去,只见大门口围了好多人,地上蹲着七八个武士装束的日本人。两个武士的腿正汩汩的往外冒血。而艾伯特和阿道夫每人手握一支枪,正对准他们的头部并大声的喝斥道:“你们只要谁再动,信不信我把你们当恐怖分子全部击毙?”地上蹲住的日本人显然不服气,一边双手抱头,一边大声的抗议着。
再看看身边站着的安德烈、黛妮、卢亚西等人,浑身都沾满了尘土,鼻青脸肿,更有甚者有的还耷拉着手臂,好像脱了臼。原来他们一行,吃过晚饭在操场上散步,忽然听见值班哨兵和人争吵。他们一行来到门口,见是一群武士,趾高气扬吵闹着要进来找凌子风比武,而哨兵却不放行。
黛妮知是井上横二请来的高手,一是怕凌子风吃亏,二是看不惯他们的跋扈样,所以极力阻拦不让他们进来。然而有个武士口爆粗口,出言不逊,双方起了争执,很快动起了手脚。但他们毕竟不是这些日本高手的对手,一个个被揍得鼻青脸肿,又狼狈不堪。艾伯特和安德烈胳膊还脱了臼受了伤。
他们一向自视甚高,国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气。艾伯特和阿道夫分别夺过哨兵手中的枪,向还在攻击的两个武士的腿部开了枪。并大声训道:若敢再反抗,就以擅闯军营罪,就地正法。这时日本武士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心中不免有点害怕,只好听从吩咐,蹲在地上抱头委屈的大声抗议。
凌子风问明了原委,知道是场误会,害怕事情再闹下去,不好收场,急忙命令艾伯特和阿道夫把枪收起,又亲自动手先把艾伯特和安德烈的脱臼胳膊对接好。然后吩咐黛妮和卢西亚,赶紧把两个武士的伤腿给包扎一下。这才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众武士,对一个稍上年纪装束异常的武士缓缓说道:“想必阁下是带头的吧?我就是凌子风。”
此人闻言,霍地一下站了起来,不怒自威:“在下鸠山英树,空手道黑带九段,也是井上横二的老师,听说你一人独战日韩四大高手,很轻松的击败了他们,使他们竟无力还手。更可恶的是,不知你用何邪术竟使井上曲膝跪在你的面前。为此井上君不堪其辱,非要剖腹自杀,所以为夫不得不邀来几位高手,亲自来与阁下切磋一下,也好讨个公道。”说着又指向另一位介绍道:“这位是冈村胜武君,柔道功夫已臻化境,炉火纯青,在日本设有黑龙会馆,桃李满天下。其余的有我俩的朋友,也有我的徒弟,希望这次来阁下能不吝赐教,让我们开开眼界,一睹风采。”语带讽嘲,显得言不由衷。
凌子风暗想:看这阵势,必有一番恶战,不若趁此机会,使出必杀技能击败他们,灭掉他们的嚣张气焰,从此不敢小视我中华武术。想到此,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也好,恭敬不如从命,请各位跟我来”,说完从容踱步迈向操场。
鸠山等人想不到凌子风如此年轻,且遇事能如此淡定从容,真是大侠之风范,有点自愧不如。而艾伯特等人是亦喜亦忧,喜的是希望能借凌子风之手好好惩治一下这帮狂妄之徒,替自己出一口恶气,忧的是面对诸多高手,凌子风恐怕应付不了。实在不行就用枪阻止他们。
其实凌子风也在暗自思忖对策:对众多高手,不可一一对决,徒耗精力,只能快刀斩乱麻,以快打慢。再说对方肯定不乏相扑高手,且不可让他们近身抓住,来个抱摔也是麻烦的事。于是高声说道:“承蒙各位厚爱,不辞辛苦,远道而来,实在是凌某之荣幸,凌某定当不负众望,不过恕在下狂妄,本人对决不喜欢一个一个来,那样太费事,也耽误时间,不如这样,你们不是八个人吗?鸠山君、冈村君及两个腿部受伤的除外,剩余的四位就一起上吧。你们不是怀疑我有邪术吗?我现在就把当天的情况再演示一下。务请鸠山君和冈山君观看仔细,给评判一下是否用的邪术。”
鸠山和冈村对望了一眼,正不知如何对应。倘若车轮战,恐每个人都不是对手,即便赢了也胜之不武,而现在凌子风提出一对四,正中下怀,不如将计就计。
四对一凌子风必输无疑,总算能争回面子,所以闻言马上说道:“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还望凌君不吝赐教,好好指导一番”,说罢,手一挥,余下四人会意,立马四脚站定,把凌子风围在了中间。个个疑神聚气,一副凶相。只见冈村在每人身边耳语一阵,然后离去。凌子风何等聪明,早隐约把他们的话听了个大概,好像不可单战,要一齐力。把凌子风挤兑中间,然后利用相扑之术,把凌子风抓住,使他施展不了一点武功。凌子风暗自誓,今日不可再心慈手软,必须对他们严惩一番。于是暗自用气,气沉丹田,然后抱拳四下一揖算是开始。要知道面对的四人都是八段高手,平常从没合力给人过招,也从未有人敢如此轻视他们,所以个个怒火满胸,恨不得把凌子风一撕两瓣,彻底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中国小伙子。
话说凌子风施礼完毕,四人也不搭话递个眼神疯一样的向凌子风冲去。说时迟那时快,凌子风早已暗自蓄力,拧身拔高,踩着一个人的肩膀掠出了圈外。然后迅捷无比的游走一圈,在每个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四人由于用力过猛,志在必得,更何况每人屁股上受外力踢了一脚,顿时都失去了重心撞在一起,扭做一团,比之井上当日狼狈更甚。四人何曾受过如此大辱,都嗷嗷大叫着立马分开。
凌子风更不给他们机会,待他们立足未稳就犹如旋风般的起了攻击。他们只觉得眼前人影一晃,眼睛一花,各自的屁股上又被踢了一脚。士可忍,孰不可忍。四人早已被气得七窍生烟,乱了方寸,各自寻找机会向凌子风攻击。凌子风也是来者不拒,要么把来人的双臂抓着使之动弹不得;要么抓住来者高空下劈的腿定格在半空使之无从着力;或者干脆绕到身后抓住肩膀。当然每人的屁股上少不了最后完美的一脚。起初艾伯特等人还都替凌子风捏一把汗,现在见凌子风应付自如、游刃有余,把四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心中的怨气早已一干二净,禁不住轰天价喝起彩来:快来看啊,日本武士不听话,被大人打屁股了。四人听了脸如死灰,连自杀的心都有了,再次歇斯底里喊叫着向凌子风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