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姑娘,怎么也不来我的茶楼坐坐呀?”
“小江姑娘,我们店出了新糕点,要不要来尝尝?”
“江姑娘,我们家的香饮子可好喝了,酥甜酥甜的……”
江果精准地捕捉到了“酥甜”两个字,一抬头就跟昨天赶她出门的那家老板对上了眼。
那老板尴尬地笑了两声,赶紧开口说:“昨天是我眼神不好,没好好招待江姑娘,该打该打!”
江果一挑眉。
这老板倒是还算大方,对着她一个小姑娘,说道歉就道歉。
虽说他昨天赶过自己,但既然他能拉下脸道歉,那江果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毕竟以后她的生意只会越做越大,太端着肯定混不开。
像这种小事都是毛毛雨,没必要放在心里。
江果也露出个完美的商业微笑:“哪里的话,昨天没缘分,咱们今天刚巧碰上,那就谈谈生意吧。”
谈完之后,又多了五斤的订单。
江果满意地揣着今天的四两八百文银子离开了,路过华家药堂的时候,她看都没看一眼。
和他们要谈的可是一笔大生意,她绝不能上赶着去。
路过集市的时候,江果一个拐弯就进去了,在孙屠夫的摊位前割了两斤猪肉,又卖了一大根筒子骨。
孙屠夫还特意给小果便宜了些,一共才四十八文。
江果把猪肉放进背篓里,虽说油腻腻的,但想到等会回家能吃上肉,江果简直都要流口水了。
自从她穿过来,可真是一点肉味都没尝过。
江果高高兴兴地带着肉回了家,又从系统里买了给江长风治腿的草药。
只是刚推开家门,就看见里正的儿子江阿虎正在院子里,跟杨婉说话。
杨婉看起来面色为难。
江果把背篓放在一边,扬起个笑脸走过去打招呼。
“虎子哥,你怎么来了?”
江阿虎看见江果脸上笑出的两个小酒窝,脸一红,憨厚地说:“我爹让我把牛牵回家,我们家也要犁田了。”
牛?
今天要是给他牵回去,没有牛红糖就做不成了。
江果想了想说:“我记得,当时给了里正叔十文钱,能租五天,现在才第三天呢。”
“我知道,我爹说了,今天牛在你们家干了半天活,那就算你们租了两天半,我们还你五文钱。”
江阿虎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五文钱,递给江果。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现在已经到中午了,你把牛接回去也就只能干半天活。”
江果把他的手推回去,“要不这样?你只还我四文钱,等晚上我就把牛给你们送回去,你看成吗,虎子哥?”
江阿虎脸蛋黑红黑红的,挠了挠头说:“那也行,就多借给你们半天。”
他说着数出来四个铜板递给江果。
江果刚道谢收下,他就一阵风一样跑走了。
江果笑着摇摇头,看见杨婉在一旁捂着嘴笑。
“大嫂,你笑什么?”
杨婉伸手捏捏江果的小脸蛋,笑着说:“你看虎子那脸红的,说明我们家小果长得真俏。”
江果无奈道:“虎子哥不就这样,你看他跟村里哪个小媳妇大姑娘说话不脸红,他人就爱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