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笑着叹了口气:“好吧,那我们就分着吃吧。”
江果用筷子把鸡蛋夹成两半,三下五除二吃掉一半。
江果从穿过来,就没吃到一口肉,一口鸡蛋。
身体对荤腥,早就渴望得不行了。
鸡蛋入口的那一刻,那种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
江果咂巴了一下嘴巴,回味无穷啊。
江长风被逗笑:“爱吃还这么大方,要不剩下这一半你也吃了吧。”
江果坚决拒绝:“不吃,吃了二哥的鸡蛋,我半夜起来都得给自己一巴掌。”
江长风扑哧一笑,才吃下了那半个鸡蛋。
江果看着江长风夹着竹片的腿,问道:“你的腿最近感觉怎么样?”
江长风看了眼自己的腿,说:“杜神医的药很管用,只要不动,腿就不疼。”
江果点点头,放下心来:“那就好,有杜神医把关,二哥你离站起来练武肯定不远了。”
江长风嘴角扯了扯,却没说话。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惊呼,和碗盆落地的声音。
江果吓了一跳,对江长风说:“二哥,我出去看看。”
说完就赶紧跑到院子里。
地上一摊滚烫的糖浆滋滋响,江母扶着灶台,手不停地抖。
江父手里还拿着擀面杖,黑着脸说:“你看不见,你出来添什么乱啊!”
江母慌张地摆手,脸色白:“我眼睛能看见点影儿了,我想出来帮帮忙……”
一旁杨婉眼尖看见江母手臂上挂着的糖浆,惊叫道:“哎呀,娘你胳膊上有糖浆呢,别烫坏了。”
江长巾一听,赶紧舀了盆凉水过去,把江母的手臂浸在凉水里。
江母这才反应过来,咬着牙忍痛。
糖浆在冷水里迅凝固,杨婉帮着把成壳的糖浆扣下来。
“天啊,这烫掉了一块皮……”
江果皱着眉毛过来,快花了三十文,在商场里买了罐古法烫伤膏。
“我这有烫伤膏,娘,我先给你上药。”
江长巾拿来凳子让江母坐下,杨婉拿巾子小心地擦干江母的手臂。
江果挖出一坨烫伤膏,抹到烫红的痕迹上。
江母低声说:“用不了这么多,省着点抹。”
这话说得,江果又是心疼又是无力。
杨婉问道:“你这烫伤药看着不便宜,是杜神医给的吗?”
“额……对,今天过去师傅拿给我的。”
江果只迟疑了一瞬,就把锅扣在杜仲头上了。
反正他们也不会跑去问杜仲,是不是真的给她烫伤膏了。
江果很快涂好了药,叮嘱道:“注意晚上睡觉别压着胳膊了,胳膊也千万别沾水。”
江母呐呐地点头。
一旁的江父看着地已经冷却的糖浆叹气:“这里得有两斤红糖,全洒了,家里只剩几根野甘蔗了,这可怎么办……”
江果抿唇。
她今天和镇上的店铺茶楼说好了,明天能有六斤红糖。
这才是第二天做生意,要是毁约了影响太不好了。
江长巾也着急地说:“附近山头的野甘蔗这两天全给我们砍完了,我本来是打算明天进深山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