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走了神,等陆乘盛用细长的纱布缠住我指尖的伤口还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后,我才回过神,“我,我没事,谢谢陆先生。”
我收回手,被他碰过的掌心残留着一丝淡淡的木质香。
陆乘盛驱动车子离开,一路上他不说话,我也提心吊胆的,手机滴滴响个不停。
经理发来道歉的信息,还把今天的工资结发了过来。
“别去那种地方兼职,很乱,缺钱用可以跟我说。”陆乘盛的声音听起来有种沉重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