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膏制作确实繁琐,可主原料是自己种的。
配上其它的药材、制作师傅、以及工人的成本,一瓶的成本顶天了二两银子。
现在出货价订的是二十两一瓶,后期若再涨到二十五两一瓶。
一年按二十万盒来算,用不了几年,奉家能富可敌国。
只要想想这个前景,奉常柏就激动的满脸通红。
不行,得赶紧回去安排人将西月谷所有的花都采摘下来,制成神仙膏。
难得有这样赚钱的机会,怎能放过。
至于神仙粉,那玩意也就口感不错。
一个调味品,价格不可能定多高,怎能和神仙膏比呢。
怀着这样的心思,奉常伯急冲冲的赶了回了奉家。
进了家门,奉常柏先去了松涛园面见父亲,将庆丰楼生的事和他说了。
他到底是个心智成熟的商人,心里再激动,也知道这事得先听听父亲的意见。
奉老太爷虽然没有出过仕,但他的见识眼光,却鲜有人不佩服。
“一次就下两万瓶的订单,以穆家和杨三的身家,买肯定是买得起的。
不过你确定他们没有什么其它目的?”奉老太爷捋着胡须开口。
“儿子初听数额的时候也担心他们是否有什么不良企图。
不过转念一想,咱们的神仙膏是经得起检验的,效果显着。
只要试用过的人很难不被它征服。
以穆家和杨家的势力,几万瓶神仙膏拿回去也不愁卖不出去。
他们或许是看中此物的潜力,两万瓶,拿回去哪怕一瓶只挣十两银子,也能挣几十万,他们心动也不足为奇。”奉常柏道。
“你说得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杨、穆两家有权有势,看中此物的潜力,趋着别人没反应过来多订一些也正常。
既然如此,那你就着和隐先生商量一下,将今年的花都摘下来先做神仙膏吧。”奉老太爷沉吟了片刻,认可了奉常柏的想法。
“隐先生不在福安,他离开已经有好几日,具体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
而神异花的花期就只有这两三日了,咱没时间等他。
我的意思是先赶在花谢之前将花都摘下来,其它的以后再说。
隐先生之前是说过,要留一部分花结果,再将果实制成神仙粉。
可那神仙粉味道再好,也不可能像神仙膏一样卖这么贵的价格。
他找咱们合伙做生意也是为了赚钱。
对一个商人而言,没什么比商品利益最大化更重要。”奉常柏道。
“罢了,就按你说的办吧。”奉老太爷面色复杂的看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儿子一眼。
儿子说得没错,创业初期,尽可能的多赚钱才是王道。
至于神仙粉,明年再做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