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修紧紧搂住她,认真道“宁儿,这一次是圣旨赐婚,你兄长也阻碍不了。”
闻言,楚宁儿愣住。
邵修默默叹息,慢慢将事情的原委道来。
原来是他求了赵祎多次,才得来了一道赐婚圣旨的。
大内皇宫。
自从慕夭有孕,赵祎无论多忙都会按时过来陪她用膳。
孕二月,慕夭胃口不好,人瘦了一圈,虽有御医们精心看护着,但赵祎还是不放心。
看着满桌的美食,赵祎夹起一块羊排,脱骨后放进慕夭的碟子里,“吃点荤腥。”
一闻那股膻味,慕夭以帕子掩口,摇了摇头。
赵祎将羊排放进自己碗里,又夹起糖炒核桃仁,喂到她嘴里。
慕夭咀嚼几口,觉得味道还可以。
见她如此,赵祎吩咐宫侍道“跟御厨说,以后多做这道甜食。”
宫侍福福身子,“诺。”
用膳后,慕夭托腮道“陛下一会儿去忙吧,不必一直陪着我。”
赵祎走到她身后,抬手为她按揉肩膀,“今日不忙,我陪陪你。”
慕夭挥退宫侍,转身搂住他的腰身,脸蛋贴在他胸膛,“我想让你为我作画。”
赵祎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侧额,“好,咱们去御花园。”
时值深秋,御花园内开满粉色的木槿花。慕夭坐在花树旁,嘴角带笑,露出两个深深的酒坑。
赵祎认真作画,深邃的眼眸里唯有慕夭娇笑的倩影,“过来看看。”
慕夭凑过来,看着画纸上绝美明艳的女子坐在粉色花海里,面露欣喜,“画得真好。”
赵祎掏出锦帕擦拭指尖上的墨迹,“没有二叔画得好。”
慕时清是公认的绘画大师,哪里是寻常人能媲美的,可在慕夭看来,眼前这幅画作笔精墨妙,充满情感,是她心中最出彩的一幅画。
“咱们不跟二叔比。”慕夭挽起赵祎手臂,与他走在夕阳斜照的花海中。
指尖墨迹擦拭不净,赵祎起了逗弄心思,朝她鼻尖蹭了一下,“你鼻子上有东西。”
慕夭没有防备,被他偷袭成功。
回到寝宫才现自己的鼻子黑了一块,扭头瞪着正在更换寝衣的男人,“坏蛋。”
赵祎系好衣带走过来,捧起她红润的脸蛋,“咱俩谁是小坏蛋”
想起上次捉弄他的事,慕夭有点心虚,视线转向别处,鼻尖却忽然被他含住。
心跳蓦地失去节律,慕夭眨巴几下眼睫,看着赵祎那张放大的俊颜。
将她鼻头的墨迹吮去,赵祎勾起嘴角,带着她去往屏折后面。
慕夭双腿软,若非有孕在身,可能早就扑倒他了。
两人独处时,从不让宫侍进来伺候,都是由赵祎忙前忙后。
替慕夭洗脸后,赵祎亲了一下她还泛着潮气的脸蛋,“回床上躺着,我一会儿给你按摩。”
慕夭踮脚亲了一下他的嘴角,“你快点,要不我就睡着了。”
“好。”
赵祎简单梳洗,一边擦手一边走到床边,却见小皇后坐在床边,乖巧地等待着他。
橙亮的灯火中,女子不似往日跳脱,令人心生爱怜。
走到她面前,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怎么不躺下”
慕夭弯唇,“等着你来暖被窝。”
“”
男人低笑,笑声醇厚。
夜里,慕夭小腿有些抽筋,赵祎衣不解带地照顾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