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她故作深沉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师尊你说弟子周围这么多好颜色的美男子,也不缺他那一个。”江予纾哈哈笑了下,试图掩盖原主做的一些事情。
她胡言乱语的说完这些没有头绪的话后又很痛恨,自己脑中为什么打不出来个草稿啊!
都怪白容浔!
亓深低头看她,倒是有些看戏的样子。
“烽火戏诸侯?”
江予纾真的麻了,这人怎么今日就挑自己话里面的刺,她无奈道:“是弟子阅历短浅,被美色所迷。”
亓深哦了一声,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他一直很讨厌别人对自己的相貌有所指摘,但是怀里这个小混蛋恰好是个小色鬼。
如果能用这张脸,亓深若有所思。
江予纾闲来无事的时候翻阅过原主的回忆,现原主喜欢上白容浔的理由很是可笑,甚至可以说是荒唐。
原主居然是因为白容浔初到剑宗时所穿的一袭白衣很像自己贫瘠的记忆中一道模糊的身影,所以才稀里糊涂的喜欢上了对方啊。
真是个傻姑娘啊!
江予纾没忍住吐槽。
她那些无厘头的话语成功破坏了他二人之间略显暧昧的气氛。
见亓深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她轻轻缓了口气,戳了戳他挟制住自己的手。
“所以……可以放开弟子了吗?”
亓深挑眉,江予纾微愣,他这样端方自持的人做出这样轻佻的举动,倒是有种说不出的邪气。
效果不错。
亓深松开了对江予纾钳制,江予纾骤得自由,恨不得离亓深三米远。
亓深皱眉,叮嘱她:“近日安分一些懂吗?”
江予纾心想自己难道还不够安分吗?
不过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只好提前给她师尊打了个预防针:“师尊,弟子近日来可能会做一些事情,就是……”
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事情,总不能直接说师尊,我要闯祸了哦,您提前做好准备吧。
亓深之前是被衡昀气到了,所以今日的动作有些莽撞,江予纾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和之前她与白容浔站在一起的场景重合在一起。
他问道:“会死人吗?”
毕竟死人的话,虽然能摆平,但是衡昀可是会生气的。
江予纾啊了一声,没想到怎么一下跳到了死人这方面,她顿了下:“……不会啊。”
“那就行。”亓深不在意她到底会闯什么祸,“放手做吧,师尊会为你兜底的。”
江予纾可真是太感动了,恨不得给亓深颁个感动修真界年度师尊的大奖,之前被亓深挟持的场景顿时忘得一干二净。
亓深被她这般全然注视还有些不习惯,他眼神深邃:“大比的名次你要心中有数。”
江予纾觉得自己在亓深面前无所遁形,躲闪含糊道:“弟子当然心中有数。”
亓深如何感受不到她的糊弄,小徒弟太懒散,他只好威胁道:“若你的名次达不到为师心中要求,可是会有惩罚的。”
江予纾见他这副坚定模样就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她撇嘴,心中暗戳戳的将颁给亓深的感动修真界年度师尊大奖又默默地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