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玲坐在沙上,让佣人给她切好奇异水果盘,拿着水果叉,叉起一片递给萧淑雅,“还是我家雅雅聪明,只是你奶奶不是一直在说要抱上重孙子吗?妈不也是为你哥着急?都28岁的人了,也是要当爸爸的年纪了。”
只要予美怀上了慕白的孩子,就算萧老太不喜欢予美,也定不会反对了,她不是老急着抱重孙子么?呵呵……
萧淑雅一边吃着水果一边劝说道:“等方千羽回华城办理了离婚手续,再传出我哥另娶的消息,也不会影响我哥的名声了,现在还是忍忍。”
韦玲眸光一冷,“也不差这一时了,那就再忍忍。”
想起前两天和名媛圈的几位贵夫人去了雅斯国际美容会所做美容,听到一件新鲜的事情,又看了她的雅雅一眼,唇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雅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霍家的二公子从国外回来了,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也就是霍雨的堂弟,”
“霍雨不是哥的同学么?”
“对,霍家二公子叫霍霄,在霍氏企业也是有继承权的,而且听说霍老爷子还挺喜欢霍霄的,改天让你姑母给你引荐一下?”
“妈,不是在说我哥的事情吗,怎么扯到我头来了?”
她脸上闪过一抹娇羞,心里立刻浮现一个身影,心里梦里都是他,那个在星辰音乐馆碰见的男子,英俊的外表,儒雅的气质,尊贵的身份,玉树清华宛如九天皓月,让人触不可及……
放眼整个华城,都找不出第二个能让她一见倾心的男子,没错,她沦陷了……
凡丹大师的学生,也是华氏集团的太子爷司徒谦,可比霍氏企业他们强多了。
见自己的女儿露出小女人的娇羞之态,韦玲秀眉轻蹙:“妈还不是关心你吗?在学校里面,是不是也有男生追求你?你可千万得把持住啊,可不能像你哥一样,被个卑贱身份的女子给缠上了。”
“妈,哥是哥,我是我,而且……而且我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啦!”
萧淑雅说完娇羞的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下去了。
韦玲双眸瞪得老大,急忙放下手中的水果叉,挨了过来,“什么?你有喜欢的人了?是谁?”
“妈,八字还没一撇呢,不过,家世可不是霍家能比得上的。”
比霍家还要好?那华城没几家了啊?韦玲眼里满是惊讶还有一丝欣喜。
“难不成是麦乐企业的司徒家?不过这些年麦乐企业一直在走下坡路了,也就刚回国的司徒云撑起了门面,你喜欢的人该不会是司徒云吧?”
司徒家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相比霍家来说,麦乐企业这几年也没什么风头啊?
“才不是呢,是华氏集团的司徒谦。”
韦玲差点捂不住嘴巴,既而眼里露出别样的欣喜和兴奋:“司徒……谦?妈没听错?就是那位…在国外一直遥控指挥着华氏集团的神秘太子爷?他…什么时候回国的?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萧淑雅含羞娇怯的说道:“妈,他是凡丹大师的学生,上次在星辰音乐馆偶遇了。”
“奇缘!留下他的联系方式没?约他出来吃吃饭,看看电影啊,听听歌剧什么的,凡丹大师的学生,那不是对艺术也有一定的鉴赏能力,也喜欢音乐,那你们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呀!”
听到自己的妈妈给她和司徒谦找了这么多共同爱好,萧淑雅也眼眸一亮,满脸柔情笑意,对,她这周末去看看凡丹大师,拜在他门下,然后要到司徒谦的联系方式……
……
萧慕白晚上到了殷家河东区的别墅区,斜靠在停在路边的路虎车上。
殷予美一袭优雅的裙装,外套一个同色系的香奈儿披肩,身姿高挑柔媚,颈上戴着一条精致无丝的钻石项链,高贵奢华,华丽耀眼,穿着高跟鞋,显得身段艳丽无双,手上拎着爱马仕的限量款包包,整个行头下来没有五百万,也有四百万起步了。
“慕白~”声音娇丽媚人,
殷予美明艳夺目,性感迷人,小快步的向他走来,亲昵的挽过他的胳膊,netg驰名香水味侵袭而来,萧慕白墨眉微微一皱,或许因为他是医生,不太喜欢女人身上喷过浓的香水味。
方千羽身上从来不喷洒香水,只有她衣服的清新自然的皂香和她的体香,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的淡淡馨香,明显清幽淡雅,裹着天然的皂香却形成了一种宜人的馥郁芬芳,迷人心魄,流连沉醉……
萧慕白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为什么会拿那个没心的女人做比较?
去了西部这么久,一个电话一条微信都没有,不是无心是什么?
————很快就能把她遗忘了。
敛回了心神,很绅士的为殷予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殷予美迈着开叉的裙装优雅的挪进了副驾驶,车里有暖气,她脱掉了外披肩,露出精美的锁骨和隐现的完美曲线。
萧慕白绕一圈也上了驾驶位,“予美,把安全带系上。”
殷予美娇媚的说道:“慕白,我想让你帮我系。”
萧慕白眸底变得幽暗深沉,伸过身子拉过她右手边的安全带,若从外面看向里面,就好似他的半个身躯压在了副驾位的殷予美上身,身姿显得暧昧至极。
且殷予美的身子还往前倾了倾,胸前的饱满刚好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柔软温香,萧慕白俊脸微怔……手上的动作还是没有顿住,细心的拉过安全带为她扣紧。
正回手的时候,殷予美的红唇刚好擦过他的脸庞,留下了半个唇印。
“慕白,”声音柔美动听,让萧慕白有一丝恍惚,摸过被她的红唇轻触过的脸庞,在车上抽出一张纸巾。
“我来吧?”殷予美拿过纸巾为他轻擦脸庞,手指白皙轻滑,触及到他雕刻般的面容,动作缓慢,轻柔的抚过,如同一汪春水注入了他久枯的心田,驱散了因为方千羽痛快洒脱而答应和他离婚的烦闷之气。
他身子一僵,只是喉结还是滚动了一下,一把拉过殷予美的纤纤玉指,“别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