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程寒枫带了三个人来,想要见你。”
蒋凡惊松了口气,忙站起身去开门。
倪姷冲着他道:“你急什么,我还没说完。”
蒋凡惊打开门回头看了她一眼,无比嫌弃地开口。
“我求求你了,少说些吧,都从犒赏军队说到找人养牛了。
我都会帮你一一办好,你操得哪门子闲心。”
说罢更是直接踏出了房门,一边走一边嘟囔,“不愧是亲姐弟,一样话多。”
倪姷:。。。。。。。
时傹踏进屋,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倪姷虽然很是不满时傹满是笑意得语气,却也没空多去追究,只淡淡道:“寻个地儿,我去见他。
叫上酒如霜、白降、离宛白。”
说罢站起身,冲他挑了挑眉。
“当然,还有你。”
听完这话时傹倒是难得用那种认真诧异的眼神看着她。
。。。。
一刻钟后,倪姷孤身一人进入正厅。
刚踏入正厅,她便感受了到了厅内四人那几乎溢出体外的警惕。
个个武功高强。
她淡淡笑了笑,朝站起身的程寒枫看了一眼,在最上落座之后才抬手示意。
“将军请坐。”
程寒枫仔仔细细地注视着她,越瞧越有些讶异,落座之后也笑了笑。
“从未想过,搅弄天下风云的女子竟长这般模样。”
说罢又朝倪姷拱了拱手,“与主公初次相见,主公万安。”
倪姷惯来喜欢美人,自是也盯着程寒枫多瞧了几眼,又想到时傹,也就没多想看了。
遂直言道:“将军前来,所为何事?”
程寒枫盯着倪姷的眸子,语调带笑。
“主公快言快语,我等也不好拐弯抹角。
主公只管往南靖打,我万岳不会再插手。
而主公只需保我万岳二十年太平。
若不然,主公手下的兵力,怕是不怎么足的。”
闻言,倪姷面上笑意更大了。
手握重兵,却要‘只需保二十年太平’。
二十年。
有些消息,何须费心去查?
“请回吧,我说过绝不和谈。”
程寒枫神色不变,只站起身扶了扶衣袍,略一拱手带着人便往大厅之外走去。
忽而一阵劲风伴随着剧烈地疼痛袭来,他瞪着眼睛缓慢地往胸口看去。
那是一只女人的手,贯穿了他的胸口。
手里握着他还依然跳动的心脏。
身后传来的声音好似来自阿鼻地狱。
“我可没说让你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