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彦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空白的身边,他静静的看着笼罩于战场上的橙红色火焰,明明是燃烧着的火焰,却有着温柔的味道在里面,被火焰覆盖了的付丧神们,表情从狰狞归于平静。
释放出了火焰的沢田纲吉只觉得肩上一沉,上面似乎多出了不少的重量。
他所经历的过去里,很少有关于他人的死亡,对比太宰治那充满了黑暗与血腥的一条路,彭格列这边向他的犹如温房,能够透过玻璃看到外界的残酷,却滤掉了最为危险的一部分。
这些他错过的,终究还是以另外一种形式还了回来。
“怎么,后悔了”
太宰治看到了沢田纲吉那有些不对劲的表情,特意过来刺激一下小伙伴,“觉得自己手上染了无辜人的血,感觉自己没有资格去面对小伙伴了”
他笑了笑,似是在嘲讽对方,“要是让其他家族知道彭格列的十代目是个心慈手软到连敌人都要怜悯一下的人,估计你们彭格列,还是早早的退出历史舞台的好。”
“日本分部交给我好了,保证一年内营收过前十年的总和哟。”
“我拒绝。”
这是太宰治的玩笑话,沢田纲吉没有陪着对方疯玩的想法,“而且你一个连日常开销都要刷中也卡的人,就不要在这里炫耀赚钱能力了。”
你那根本不是赚钱,是在蹭吃蹭喝。
纲吉眼中的谴责过于明显,太宰治夸张的哈了一声气后耸耸肩,“谁让中也总是现不了他的卡被我给拿走了呢。”……
纲吉眼中的谴责过于明显,太宰治夸张的哈了一声气后耸耸肩,“谁让中也总是现不了他的卡被我给拿走了呢。”
他叹了口气,“我这是为了让他提前知道社会有多险恶,好不让他被那些肮脏的大人欺骗呐,说到底,我这都是为了中也好,你不懂的。”
你所谓的肮脏大人,怕是还没有你十分之一的黑泥来得让人震惊。
“蛤蜊君,从你的眼神里,我有觉得被冒犯到哦。”
太宰治啧啧两声,为自己舍下脸面帮沢田纲吉恢复平常的状态而感动,他果然是个大好人,“不过好久没有看到你这样的眼神了,真是让人感动。”
刚走过来准备和纲吉说几句话的黑衣,听到太宰治的话以后默默的往旁边走了两步。
他大概是耳朵出了问题,才听出了这话语中携带的渣受对渣攻的一片情深。
妈耶,重金求一对没有听过这话的耳朵
黑衣想要跪地ot,你说他好好的架不打,跑来掺和别人之间的感情干什么,结果话没有说到就算了,还被那甜腻的腔调恶心得浑身颤抖。
青花鱼,永远滴神。
惹不起惹不起,我还是在旁边等着好了。
飞鼠注意到了黑衣的自闭状态,连忙过来,把和他相处愉快的小伙伴带到另一边,接着熟练的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水和零食,递到了黑衣手边,让他先调节一下心情。
“青花鱼和蛤蜊的关系很复杂的,我们还是不要说太多。”
他用手指在嘴边划过,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虽然两个人总是在互相针对,可他们的关系确实很好。”
纲吉太宰治谁和这个死青花鱼蛤蜊关系好了瞎了吗你
正在喝水的黑衣呛住了,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他用看待神明的方式看了好半天的飞鼠,憋了好一会儿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你厉害。”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的关系好了还是说你的防风镜已经拥有了可以扭曲现实的力量,否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眼科。
飞鼠只当黑衣这是在夸自己,露出了一个有些傻傻的笑。
“对了,城惠和青花鱼他们聊的事,你知道吗”已经没有工作需要他们完成,飞鼠干脆给自己放了假,在检查过防护道具充足后,与黑衣聊起了天,“如果我们只能在现实和本丸之间二选一,你要留在哪里。”
“当然是现实。”
黑衣的选择从来就没有变过,“我的付丧神们,即使离开了我,也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我的召唤,只是打开了一个让他们来到这世界上的门,跨出门后的路要怎么走,他们的心里有数。”
正如黑衣从当了审神者后就立下要回去的目标,他对于麾下的付丧神,更是与每一位刀剑认真的聊过与未来相关的话题。
他对于自己的人生有着明确的规划,成为审神者是一个意外出现的分支,这条分支在带着他的人生拐出了一小截路线后,依旧会并会原来的主路上去。
“没有谁是必须要依靠别人而活。”
想想那还在等着自己的父母和朋友,黑衣握拳,“但如果有可能,可以带着他们一起走的话,我想要把他们介绍给我的父母,我希望他们能够知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遇到了可以交付后辈的兄弟。”
“真好”
飞鼠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真心话,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你明明看上去比我的年龄小,可心态却成熟很多。”……
飞鼠没有控制住自己的真心话,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你明明看上去比我的年龄小,可心态却成熟很多。”
他带着自嘲开口,“我总是被留下来的那一个,玩的游戏,一开始是热闹的工会大家庭,但随着现实中的压力侵入,亲友们总是会一个又一个的选择离开,到了最后,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坚持。”
“很好笑吧,明明都是成年人了,还要在虚拟的游戏里面寻找生活目标,在用网络联通构架起的世界里,寻找着真实的感情。”
坐在屏幕后面的空读到了飞鼠的这段话,顿时用手捂脸,不断的说着别骂了别骂了之类的话,看来是被戳中了心事。
“纸片人怎么了,纸片人永远不会背叛我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