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將一切盡收眼底,他在某一天帶來了一隻紫色瞳孔的雌蟲。
那隻雌蟲臉色蒼白的不正常,他看向阿塔彌亞,淡聲道:「阿塔彌亞,把諾維爾交給我。」
阿塔彌亞微微眯了眯眼睛。
某前指揮長很明顯對這樣的分配感到不公平,他憑什麼要去對韋瑟上將那個軍團啊啊啊啊!
他完全打不過對面,有整整一年的時間他都在被第一軍按地上摩擦。
阿塔彌亞直接無視了他的請求,他給這位前指揮長的定位就是炮灰兼拖延時間的工具人。
阿塔彌亞開口道:「可是我也打不過韋瑟上將,只能辛苦你繼續抗壓了。」
某前指揮長:「……」
阿塔彌亞發現江淮景的異常是在一個晚上,他們互相親吻的時候,阿塔彌亞突然看到了他肩上的一道傷疤。
那道傷口已經癒合了,但阿塔彌亞還是覺得很奇怪,江淮景一直在安全地帶怎麼會受傷?
他立刻就明白了前因後果,心情瞬間就陰雲密布,他氣憤的在江淮景肩上咬了一口。
阿塔彌亞用的力道不小,咬出了一排牙印,尖牙對應的地方甚至被咬破了點皮。
江淮景眉頭都沒皺一下。
阿塔彌亞過後又覺得難過,輕輕舔舐著江淮景的傷口。
雌蟲的唾液可以更快加傷口的癒合,但江淮景都不需要阿塔彌亞耗費心力,直接自己痊癒了。
他輕車熟路的解開阿塔彌亞的軍服,開口道:「阿塔彌亞,我不想一直躲在你身後。」
阿塔彌亞緊緊抱著他,他悶聲道:「我知道。」
「我是變異雄蟲,我可以上戰場。」江淮景親吻阿塔彌亞的嘴唇,「讓我去吧,阿塔彌亞。」
「我不想一個人留在軍營里。」
阿塔彌亞脖頸間有汗珠落下,他微微喘息著,眼神都有些渙散。
江淮景黑金色的瞳孔中有著迷離的光彩,「阿塔彌亞,讓我去好不好?」
阿塔彌亞聞言笑了起來,他隔了好久才開口道:「好,江淮景,我給你這個權利。」
「但我一向御下嚴格,你做錯事我可不會輕饒你。」
江淮景撫摸著他白皙的後背,笑道:「好的,總指揮。」
這場本該在第三年結束的內戰卻沒有在預定的日期停止,艾德瑞拉度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期,並在後期開始進行大規模反攻。
江淮景憑藉自身極高的精神力幫助某前指揮長撐過了第三年,直接把這隻雌蟲感動的涕泗橫流。
「金懷將,你簡直就是我再生雌父,我當初就應該傳位給你哇嗚嗚嗚嗚。」前指揮邊哭邊拿起旁邊雌蟲的衣服開始擦鼻涕。
江淮景:「……」
蟲族的內戰持續了整整五年,在此期間穆利斯特內部發生動亂,不得不召集回原本在外作戰的軍團,艾德瑞拉趁機發起反攻。
阿塔彌亞的作戰天賦在這場戰爭中得以充分發揮,他以前就是軍團長,現在更是得到了諸多起義軍的信賴。
在第六年的初春時節,穆利斯特發來了停戰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