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都挺反對他們的麼?」
顧航被他的話噎了下,停了兩秒又重想了個說辭,
「反不反對是一回事,人家沒分手又是另一回事啊,再說了,人姑娘滿心滿眼都是阿淮,你這搶過來也沒意思啊。」
「你怎麼知道沒意思?」
顧航愣住,有些怔然的看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再說了,」梁靳白抬起眼皮,目光淡淡掃過前面的樂隊,手指攪動了下杯子裡的冰塊,漫不經心道,「我這不還沒動手嗎。」
顧航鬆了口氣,瞪著他,「那你跟我說這些,我他媽都快嚇死……」
梁靳白側眸看他,難得地笑了聲,前面的燈光有些錯落的打在他臉上,讓他的神情顯得有些模糊不清,他微側過身,偏頭靠近顧航耳側,半開玩笑似的說完後面的話,
「提前通知一聲而已,給你點時間站隊。」
顧航臉上表情有些僵硬住。
梁靳白站起身,將酒杯推回到吧檯前,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這邊。
顧航怔在原地,台上的樂隊還在繼續演奏,他看了看,又有些懵,恨不得低頭給自己一巴掌。
好奇心作死,現在知道了兄弟打算撬兄弟,他這站哪頭。
——
邊慈在坐在船艙房間的床上,屋子裡開著暖氣,溫度很高,但因為待得時間有點太久而導致大腦有些眩暈。
手機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上面屏幕亮了亮,有消息進來。
她拿起看了眼,是鍾願發過來。
一個小兔子探頭的表情包。
估計是問她今天情況怎麼樣。
她不知道回過去什麼好,索性沒回。
鍾願消息的下方,是她一個小時前給梁靳白髮過去的,只有一句謝謝。
不過對方並沒有回覆她,不知道是因為沒看見,還是看見了也並不在意。
但那場牌局,如果不是梁靳白,今晚下水的人肯定就是她。
邊慈起身走到玻璃窗前,遊輪下方的海水在夜晚顯得深黑,根本看不清原本的藍,很難想像這樣的天氣跳下去後是怎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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